来捧在手上,仔细端详。
金钢鹦鹉那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漆黑眼珠与张志宏对视着,信息源源不断地传入脑海。信息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词,进攻!进攻!这个词汇如同一条长链,不停的贯入张志宏的脑海。进攻?进攻哪里,什么时候进攻,用何种方式进攻?对鹦鹉传来的信息张志宏不甚理解。为了探明更多情报,他试图着把神识侵入鹦鹉的识海。语言的产生是个复杂过程,不同地域之间沟通方式有着各自的特色,就算是同一种类,在不同地域生活,沟通起来也是相当困难,更何况是不同的种类?!不经过长期交流,基本上对对方所表达的意思犹如天书般难明。做为母体指定的传令兵,鹦鹉似乎有防备,词汇长链不但能传递信息,还能做盾牌,隔绝了张志宏神识的入侵。几番尝试后,张志宏心始终未能达成所愿,他心里在想,自己对“种子”理解还不够透彻,已经高对手二个阶层,依然不能明晓对方意图。
张志宏不是母体孕育的“种子”,只是在一次意外中获得“种子”能力而已,他在身体的方面成为“种子”,头脑仍旧是原来的。在转变的过程中,张志宏缺少了其中的一环,就是母体留在“种子”识海里的信息,如果他完全转化,现在行为就会与怪兽一样,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视人类为仇敌。
“种子”是有划分职能的,金钢鹦鹉是传递信息的使者,蝙蝠是侦察兵,其他种类怪兽也因为各自能力不同,所司职责也不一样,张志宏不知道,他错过了一次了解怪兽意图的绝好机会。
这时,一个脸上涂抹着重重油彩,鹰眼勾鼻,身穿色彩鲜艳表演服的外国人走了过来,他一脸不善的看着张志宏,吹着口哨召唤着张志宏手上的金钢鹦鹉。
听到召唤,金钢鹦鹉迟疑了一会。似乎感觉到任务业已完成,扑棱棱地飞到了那外国人的肩膀站住。
那外国人狠狠地瞪了张志宏一眼,鼻子发出重重的“哼”的一声,转身走了。看那神情,好像张志宏是个偷鸟的窃贼一般。
再次被人误会的张志宏苦笑了一下,向表演场走去。其实他的心中还是有许多的疑问,不过黄仪来电话了,她和宋晓洁见张志宏上厕所的时间那么长,联想到刚才在车上,张志宏就说过胃不舒服,正担心他是不是出现问题。张志宏不愿让俩人担心,只好先赶到表演场与她们汇合,问题留待以后再想了。
一见到张志宏,黄仪和宋晓洁的目光就朝着他脸上扫去,直看到他面色正常才放下心来。
“以为你掉坑里了,演出都快结束了才回来。”见张志宏没事,黄仪便奚落他到。
“人多,轮到就晚了。”张志宏恬笑着解释到。
“中国的旅游地都这样,上个厕所都要排上许久的队。”宋晓洁也是身有体会。
“快看,那是只鸟好漂亮,是金钢鹦鹉哩。它们出身在南美洲,现在已经绝迹,金钢鹦鹉特别的聪明,不但会学人讲话,而且还会蹬自行车。我都想养一只。”此时在场上表演的,正是那只色彩斑斓的金钢鹦鹉“种子”和穿着同样艳丽的外国人。看来黄仪是十分喜欢金钢鹦鹉,一见到他出场就兴奋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做为广告公司总策划,她的知识面还是挺广,提起金钢鹦鹉是如数家珍。
她的话提醒了张志宏,对呀,怎么没想到把金钢鹦鹉抓起来呢?!张志宏的心里顿时萌生欲,望,整个人都蠢蠢欲动,直想冲到场内把那只金钢鹦鹉具为己有。可旋即又想到,金钢鹦鹉本质是“种子”,只是外表是金钢鹦鹉而已,到时他进化怎么办?自己进化时要杀其他种类的“种子”补充养分,难道鹦鹉进化时要帮他去杀人?!想到这,张志宏那驿动的心马上冷却下来。在没有办法解决进化养分之前,饲养“种子”无疑是痴人说梦话。
可望着金钢鹦鹉“种子”在那个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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