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恒从沒有想过钟可儿走路会那么快,他才出了餐厅门口,就看到钟可儿已近站到马路对面,摇着手在拦车。他加快脚步,趁绿灯的时候,跑到钟可儿的身边,在那辆计程车等绿灯的时间里,伸手抓住钟可儿的手腕,走到路边,摊着手问她,“你到底怎么了。一起吃饭嘛,你刚刚不是准备出來吃饭的嘛,有什么事情不能吃晚饭处理的。”
甩开他的手,想到这个就一肚子火,“是啊,我的确出來吃饭的,那是因为你过來了嘛,我答应跟你一起吃饭的。”
什么逻辑,“那现在不过多了伯母而已啊,你们两个也早就认识,我以为你见到她会开心一点呢,怎么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挠了挠短发,沈御恒很苦恼。
他以为,一切不过是以为嘛。“如果你不想跟我一起吃饭,你可以不去找我,如果我真的想要跟汪姐见面,也不需要你在中间做工作,她既然打电话给你,那你就和她见面好了,干什么叫上我。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有多糗,你永远不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钟可儿急的都红了双眼,眼见她又要离开,沈御恒不理解的走到她前面挡住她的去路,“我只是想......”
“你不要跟我解释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想听了。”倾斜着头看他,难过的泪水自眼角滑落,她抽泣着鼻子,责备自己的失控。
沈御恒定睛观察着她,在沒有见到汪姐她心情很好,她不会随便对人发脾气了,沈御恒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钟可儿只说了抱歉两个字,绕过他拦了辆计程车离开了。
仍旧想不通的沈御恒目送着计程车离去,也沒有上前拉住钟可儿。他心里认为是她太累了,需要休息,作为朋友的他会理解。
任赫宇看着时间,活动着筋骨正要离开办公室,手机在兜里响了起來。他拿出一看是自己的妈妈打來的电话,迟疑了一会才接起电话,冷淡的口气,不多的话语,是任赫宇和他的妈妈常沟通的模式。
确认她回国了,任赫宇挂断了电话。他穿了一天的休闲服,却不如想象中那么自在。他出办公室乘电梯到停车场时,他看到钟可儿的车沒有动,也就是说她人还沒走。最近有听到公司同事反映,钟可儿在公司两夜沒回去了,就算俊秀活动再忙,她工作负荷应该也不是很大,如果不是公事上的问題,就是私事了。
原本要离开的任赫宇,返身又回到公司,來到钟可儿工作的楼层,他才出电梯就隐约听到同事小声议论钟可儿哭的事情,大家见任赫宇的身影后,又纷纷低着头打招呼,忙着收拾东西下班。
他敲着钟可儿的办公室门,听到里面的应声,他才打开门。看到她在白纸上画着什么,坐在她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翘着长腿看着红肿着双眼的钟可儿,又回忆起刚刚工作人员讨论她哭泣的事情吗,莫非她哭过。
“咦,你怎么來了。”在设计图中抬起头,看到是任赫宇,丢下手中的笔,好奇起來。
“我是看你怎么还沒下班,忙什么的。”
低头看着桌上的设计稿,她忙乱的抓着自己的长发,“你看我,简直一团糟,你先走吧,我等会再下班。”
“你真的会下班吗。就算下班了,也把自己关在这里,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的吗。”任赫宇一手抵着唇,酷酷的说道。
钟可儿呼着气,垂下长睫毛,“是和我妈有点矛盾,我不知道怎么解决,每天回去我看不到她为我着想的思想,每天都张罗着结识那些有钱人家,三句不离哪家有钱,哪家好,要我跟人家相处试试,她把我当成了让她过上有钱太太生活的工具,从不会真正想我需要什么。”自从家里遭遇破产,爸爸去世,所有的一切都变了。要不是发生这些事,她也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妈妈是那么爱慕虚荣。
“你为了躲避,就把自己关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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