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不是仗着松哥的势嘛。”李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唉,如此有脾气的美女,我喜欢!可是她喜欢的是松哥啊,这个算了算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有缘无份吧。”阿歪有点沮丧,情绪有些低落。
但阿歪是个乐观的人,眼珠子轻轻一转,立刻变得充满了斗志,自语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现在正值艰苦奋斗的年代,什么情呀爱的,都特么的给老子靠边站!”
不得不说这是一副很怪异的画面:刘松几人站在一起,瞧着躺在地上的哀嚎不断的刘天赐。刘天赐身前,平头哥人立而起,犀利的目光扫视八方,竟震慑的不远处十几个黑衣人不敢上前。
“怎么还不出来?你这徒弟都快被打成沙比了,竟然还能忍得住气,厉害,佩服!”
朝着空气竖了竖大拇指,刘松觉得无趣,一脚将刘天赐踢飞,便率领着几人一狗离开了,他想去当日跳下的那悬崖下方去看一看,直觉告诉他,那里有大事要发生了!
“呼!”
飞檐走壁,一步数丈远,就在刘松一行刚刚离开不久,一道仙风道骨的身影,轻轻摇着拂尘,踩着房屋和树木,轻飘飘从天而降,最后静静的站在刘天赐面前。
“哇,师傅啊!”
一见到中年道士,刘天赐哇的一声便哭了,哭的伤心呢,哭的撕心裂肺,抱着邪道士的大腿,眼泪和着稀泥擦在其裤腿上,把邪道士膈应的,直接大腿一甩:“去去去,去你妈的,一边去。”
“师傅啊,你可要替我报仇啊,那个刘松,特么的完全不讲道理,我刚下车便打了我一顿,还有那个小浪蹄子,更可恶的是那只会狗叫的蜜獾也来欺负我”
刘天赐一把鼻涕一把泪,凄惨到了极致,瞧那猪头哥的模样,脸上还布满了鞋底子印子,真可谓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总之一个字,惨!
“喵了个咪的,你特么的是干啥吃的,明知道那小子跟以前不一样了,还伸着脸让人家打。特么的,人家若是不打你,那才是真的沙比了。”
邪道士恨铁不成钢的将刘天赐给拉了起来,直接丢给一众手下。然后抬头望着刘松的那座简陋房子,眼睛里渐渐充满了奇异,自语道:“事情还在我的掌控之中,疯狗再怎么凶猛,可终究还是一条狗啊。”
“另外!”
邪道士身子一晃,跟阵风似的冲到刘天赐身前,抓着他的衣领子,道:“小花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这个,这个师傅,我是真的不知道哇,那天晚上,她说出去买套子,想让我好好爽一把的,然后我再也没见过她。”说着说着,刘天赐又哭了。
他感觉世界是如此的黑暗,人生是如此的失败。向来都是老子玩弄女人,不曾想最近竟然被一个女的给玩弄了,心中的那种沮丧和恨意同时席卷而来,刘天赐直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炸了。
“师傅,虽然不知道小花去了哪里,但我可以猜测出她的去向。不用多说,一定是去找刘松,说不定现在正跟刘松在草丛中卿卿我我呢,哼,好一对狗男女!”
气归气,但刘天赐一旦英明起来,那脑袋瓜子绝对转的飞快。这不,很快便想到了一个祸水东引的好主意,反正师傅那么牛叉,纵然举世皆敌,亦能逃出生天。
“哼,看样子这丫头终于坐不住了!”
邪道士眼睛眯起,其内射出两道寒光,冷声道:“不管她有没有在刘松身边。有一点却是能够确定的,她出手了,呵呵,我就知道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不会那么老实的。”
“啊?”
刘天赐傻眼,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不禁一阵头大,小心翼翼道:“师傅,您的意思是说”
“走吧,先让那些明面上的打起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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