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楚朝露专心研究时局,那边侯景加紧训练兵马,两人平时除了吃饭,绝少有碰面的机会,令楚朝露有些奇怪的是,谢宁歌与侯景之间应该是情侣关系,但侯景从未对她有过亲密举动,难道,他是gay?肯定是自己想太多。
结果当天晚上,侯景就以实际行动印证了她的猜测。晚膳后,他,楚朝露,还有几个谋士一起分析了新近得到的情报:
四月初,东魏出兵讨伐侯景。此时双方正处于胶着状态,侯景虽然一时不败,但没有助力,单靠整个河南对抗一个国家,长期下去必然吃力。
一谋士道:“颍川城墙坚固,我们只需坚守此地,如今我们已得到南梁的实际支持,不日援军必到,便可从身后杀他个措手不及。”
又一谋士争辩道:“南梁三月就说发粮草过来,直至今日还不见踪影,怎可指望得上他们!”侯景点头,看着楚朝露道:“宁歌有什么看法?”
楚朝露虽恶补多日理论知识,然实战经验半点也无,乍被问到不免紧张,斟酌道:“我们可着手两方面准备,对外再次上书向南梁c西魏求援,对内加固城池,囤积粮草,做好持久战的准备。此番西魏来犯,正是疾疫蔓延的季节,到时战事开打,城中需多存一些药草,以备不时之需。”
在座均频频点头,王伟道:“姑娘心细,考虑得极是周全。”侯景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奇异,他温柔笑道:“宁歌,到时候我们领兵在外,城内的补给治安工作都要交给你了。”众人又商议一番,散了,侯景独留下楚朝露。
他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小的锦盒,递给楚朝露:“宁歌,我知你虽不喜欢这些东西,可是看着漂亮,还是忍不住买了给你。”
楚朝露打开一看,是一串长项链。黑色珍珠颗颗圆润,泛着柔光,一根细细的银色丝线贯穿始终。
楚朝露对于珠宝,绝对是贪得无厌,在现代,她所得薪酬大半都花在衣服,珠宝,鞋子,包包上了,自己的公寓里有专门一间房放鞋子,专门一间房放衣服,又专门搜罗了复古的雕花小柜摆首饰。
所以她看到这串珠链,两眼不可抑制地放出光芒,她巧笑道:“这链子素净,到配我身上这件衣裳。”侯景见她喜欢,极是高兴:“如此甚好,我来帮你带上。”
温凉的珍珠和侯景热热的气息同时抚过她白嫩的脖颈,她回眸一笑,吐气如兰:“好看么?”
侯景哪里见过这么艳光四射的谢宁歌?暗沉沉的眼睛里闪烁着火光,他从后环抱楚朝露,张口含住她耳垂,慢慢厮磨。
楚朝露浑身战栗,眼儿微闭,口中呼气一阵急过一阵,昏昏沉沉当中仍感到自背后传来的又火热又坚硬的挑逗触觉。
侯景将她拦腰横抱起,走向后房。楚朝露的双臂藤蔓一般柔弱依附在他身上,侯景突然一震,暗黑的眸子恢复清明,他放下楚朝露,神色出奇镇定:“宁歌,对不住。”说罢头也不回,竟落荒而逃了。
前一秒还意乱情迷,后一秒就不见人影,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楚朝露捧着脸,愣了半晌才苦笑一声:谢宁歌会使禁欲妖法不成?
一连几日,侯景都借口练兵躲着她。楚朝露闲得无趣,想到那日侯景分配给自己的任务,遂派了个小厮向他通报一声,又找来几个相熟的仆役,差他们领着自己去了城内囤积粮草的地方。
侯景在颍川城西专门搭建了几个仓库屯粮,楚朝露去时正是晌午,每个仓库门口只一两个老弱残兵守着,她觉得守卫过于松懈,招了个人问了,方知其他兵士都在前面的树荫下赌博去了。
她略一皱眉,行至树下,只见一个粗眉大汉立在人群中,手持一个小竹筒,上下翻飞,动作灵活,变幻出种种花式。
众人见他露这么一手,轰然叫好,那大汉得意一笑,将整个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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