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型拍卖,档次不高,每次加价二百加元已经不算少了。
不过赵心悦第二次加价,直接加到了两万加元。
这下子好了,就剩一个竞争者了。
那个竞争者也是个华人,四十来岁的样子看上去挺儒雅,有点帅大叔的味道,不紧不慢的加了二百加元。
赵心悦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直接加到三万。
帅大叔则还是加价二百。
徐景行多看了帅大叔两眼之后拉了拉赵心悦:“算了,别争了,让给他吧。”
赵心悦却哼了一声:“凭什么让给他,”说完又加了一万。
很快,这成交价就被加到了十万加元,兑换一下就是五十万多点,已经是那块玉牌市场价的二十多倍了。
可两个人的竞争还在继续,赵心悦每次加九千八百加元,帅大叔则每次加二百加元,就这么一万一万的往上飞涨,这可是加元啊,当加到二十万加元的时候,帅大叔总算放弃了,还一脸遗憾的朝徐景行耸耸肩,示意自己认输了。
而赵心悦则喜气洋洋的朝徐景行露出讨好的笑容:“老爷,奴家厉害不?”
“厉害你个败家娘们……”徐景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花一百万买这么个玩意儿?对徐景行来说很值,可对赵心悦以及其他人来说就很不值了,买回去除了让徐景行研究研究外就没什么用了,国内可不会有人花一百万买这么个东西,亏本是一定的。
甚至,就连徐景行都不太愿意花一百万买它,因为研究价值并不是很高,他虽然暂时不知道这牌子的本相是怎么形成的,可是给他一定的时间,他绝对会琢磨出来,因为本相的诞生在原理上是一致的,无非是形态的不同而已,他真有信心琢磨出其中的奥妙。
所以,这一百万花的真有点冤。
可赵心悦才不管这些呢,嬉笑道:“对对对,我就是老爷的败家娘们,老爷,使劲儿惩罚我这个败家婆娘吧……”
“我,你,”徐景行无语的挠了挠眉心:“看来你需要大刑伺候。”
“嗯嗯嗯,满清十大酷刑那种大刑,”赵心悦反而更兴奋。
好吧,有表演成分,或者说是表演成分居多,只是就算是表演,能在这种场合甩这种强调,也需要一定的勇气啊。
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呢。
徐景行决定不再跟赵心悦废话,能动手绝对不哔哔。
于是,直接上手,向下抓去,然后惊叹一声:“卧槽,这么多……”
“是啊,早就汇流成河了呢……”
“甄姬投胎啊你这是,浑身是水。”
“嗯嗯嗯,就是呢。”
这话没法儿接,还是动手吧。
于是,前边的拍卖会举行的如火如荼,后排的治水行动也在紧锣密鼓的实施着。
只是等到拍卖会结束,这水也没能止住。
交钱,领取拍卖品。
一出拍卖会场的们,赵心悦就将那枚花了一百万买下来和田玉牌从包装盒里取出来嬉笑着挂在徐景行的脖子上:“老爷,这是奴家的一片心意,请怜惜它爱护它。”
徐景行翻了个白眼:“傻子,这是牌子,是往腰上挂的,不是往脖子上挂的,往脖子上挂的那叫狗牌。”
“嘻嘻,也够往脖子上挂狗牌的呀,”赵心悦却不以为意,后退两步打量两眼,满意的点点头:“我家老爷就是帅,戴不戴狗牌都一样。”
“你骂我是狗呢?”
“是呀,狗中王者泰迪成精。”
“赵心悦,你给我过来,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泰迪成精,简直翻了天了!”
“奴家不敢了,老爷饶了我这一次吧……”
还说我是泰迪成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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