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还没有把这鹊山跟鹊华秋色图中的鹊山联系起来,他还想找到赵孟頫画鹊山时使用的视角,而这可不容易,他在黄河以北绕着鹊山转了一圈始终没有跟图中的视角吻合在一起,没办法只能返回河的南岸,沿着黄河大堤从鹊山正南慢慢的往东走。
在正南方的时候倒是能看到鹊山的全貌,但看到的鹊山形状跟图中的形状却玩全不同,好像根本不是一座山一般,难道赵孟頫画的鹊山是凭空想象出来的?这不应该啊,能把华不注山的轮廓和脉络记的那么清楚,没道理偏偏记不住鹊山,应该是角度问题。
这么想着,他继续开车向东,一直走到黄河那个向东南方突出的字形口岸时,鹊山的全貌再次呈现在他的视线中,而这次,实景跟图形对上号儿了,这鹊山的轮廓跟图画中几乎一模一样,高矮以及周边的景色都差不多,除了黄河的位置。不过黄河经常改道,尤其是泉城这一代沼泽遍地,说不定在赵孟頫那个时代,这一片就是一片泽国。
不过也就地理学家会在乎黄河的具体位置,画家们才不管这些呢,画家们只在乎画的好坏。
而他则更在乎赵孟頫当年第一次看到鹊山时的所感所想,如果能弄清楚当时的赵孟頫是怎么样一种感受,那么想画出鹊华秋色图的神韵就要容易许多。可他一个现代人,如何才能体会到八百年前的赵孟頫的感受?
很显然,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想到当年的赵孟頫就是站在他此时所站立的位置眺望远处的鹊山,心里还真有一些莫名的体验。
而就在这时,他的大脑忽然有点眩晕,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他的脑子里一般,跟着就见眼前微微一糊,放佛又一层云缓缓飘过,等视线重新恢复过来,眼前的场景让他吃惊的瞪大眼睛,嘴巴张的老大,手里的照相机都不知觉的跌落在堤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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