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肖阳跟周长老一起搬到了后山,这两个蛇鼠一窝的家伙开始了精彩生活。
肖家后山的西樵峰顶,有一处陡峭悬崖。
暮色苍茫,秋风萧瑟,悬崖下面的大地越来越暗,靠近悬崖是一寒潭,烟幕弥漫。
这时,一位老头对着寒潭喊:
“小鬼,吃饭啰!”
“老头等等!”肖阳手脚并用,飞快的爬上寒潭,黑旋风般冲进山洞。
山洞里,一灯如豆,偶尔闪烁,一老一少两道影子飘摇在石壁上。中央位置一张石桌,上面摆着一只烤好的野兔皮肤金燕,散发出阵阵香气,令人垂涎三尺。
每次饭前一老一少均要划拳三局两胜:
“石头c剪刀c布!”小孩喜欢出剪刀,老头习惯出石头,石头砸剪刀,每次第一局老头获胜!
按照常规,第二局小孩不可能再出剪刀,要么出石头,要么是布,老头出布胜的几率达一半,和局几率也是一半。
“石头c剪刀c布!”老头傻眼,千算万算,小孩依然伸出两指。第二局小孩胜。一胜一负,老头左嘴角上翘,小孩翘起右嘴角,老少邪笑。
第三局傻瓜才会再出剪刀,老头出布胜或和的几率同样达到一半。
“石头c剪刀c布!”小孩伸出“y”的手势,依然出剪刀。
“我靠!”近墨者黑,老头也学会了几句口头禅,“你怎么总是出剪刀?”
小孩眯眼奸笑:“我本来想尊老让你的,可是某人不要”。获胜者取得喊口令权,于是两人准备抢夺食物。
“预备,一c三”小孩跳过二喊三,一手猛抓兔子腿。
“小子,你撒赖!” 老头迟疑一下,气结。
“撒赖个屁!谁叫你为老不尊,喜欢看女人大屁股。”肖阳反驳。
“老天啊!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老头捶胸顿足,可神情并不心痛,大有宰相肚子可撑船之意。
小孩将兔腿往嘴里塞,眼睛却瞪着盘中的兔兔胸肌,活脱脱是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
老头怒,将兔尻尾往小孩面前一晃,另一只手老鹰抓小鸡,抓住了兔腿,哈哈大笑:“小子,还嫩着!”
小孩无语,猛啃兔尻尾。风卷残云,不一会,锅底朝天,杯盘狼藉,所有骨头不沾纤尘。
一老一少,没大没小。
饭后,肖阳正准备修炼步法。
“小鬼,你的八步惊云步法还不熟练,今晚换个方法练。”老头道。
“什么方法?”
“抓鸟!”
“抓鸟?抓什么鸟?”肖阳怀疑自己听错了,“雄鸟,还是雌鸟?”
周老头一个板栗敲过去:“废话连篇”
某人不自知,乌龟说王八,老少两半斤八两,两个箩筐缺了一条扁担而已!
老头果真弄来一只刚刚学飞的小麻雀,放在山洞里。
“今晚你用八步惊云步法,抓住那只鸟才准休息!”
“切!雏鸟一只。”肖阳不屑道。
于是肖阳开始抓鸟。一个时辰下来,麻雀力竭,无奈落网,肖阳气喘如牛,周身瘀青。
“小鬼,抓只没毛的鸟,还损手烂脚的”老头讽刺,“再抓只长毛的!”
结果,几个时辰后,肖阳撞得满头包,麻雀也奄奄一息。
一个月后,肖阳步法越来越熟练,翻滚腾挪,进退有度。抓麻雀已经手到擒来,但老头的条件越来越苛刻。
“只准用左手抓!”
“一只手抓两只鸟!”
“蒙住眼睛抓!”
半年,肖阳抓了麻雀逮飞燕,捕了张飞攒老鹰他闭着眼睛塞着耳朵,凭着精神力,鸟雀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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