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上知府不久之后,李贽就辞官了,回了老家湖北黄安,住在耿定理家,撰写一些读史的文章,并教授耿家子弟。”
“李贽在麻城还多次讲学,抨击时政,针砭时弊,听任各界男女前往听讲,并受到热烈的欢迎。”
“奴婢曾查到,李贽曾言‘若朝廷有一个半个怜才者’出现,使‘大力大贤’的有才之士‘得以效用,彼必杀身图报,不肯忘恩’。”
听到这里朱翊钧笑着说道:“他这是说的他自己吧?不过这话里面倒是有几分士为知己者的意思,听起来更像是春秋士人与主家的关系,倒是很有意思。”
“说说他的思想吧!”朱翊钧笑着说道:“虽然阳明心学的泰州学派一直被斥责为异端,为士林所厌弃,但是朕还是挺感兴趣,听说他经常批评理学?”
徐德点了点头:“皇爷,心学和理学不和也不是什么秘密,泰州学派尤其激烈,他们对理学的批评很严厉。”
虽然这个李贽的很多言论离经叛道,可是他的救世目光依然放在朝廷上,好寄希望于朝廷的官员有“怜才者”,并且愿意以“士”报之,说到底他还是一个读书人。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跳出忠君的思想,看起来更像是后世的康有为。
如果真的跳出了思维的桎梏,他应该鼓吹无君无父,而不是寄希望于朝廷。不过如果他真的鼓吹无君无父,朱翊钧也不会派人查他,并且想用他,直接直接找人将他给弄死了。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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