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次严重。”
她的声音里面有了一丝哽咽,“后来爸妈不在了,我彻底没了亲人,他就更加变本加厉,拿烟头烫我,用刀子在我的手腕上刻上他的名字,他说我是他的,一辈子都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喻言蹙起眉头,一只手紧紧握住,低低骂了一句,“畜生。”
“他也没有什么正当职业,后来家里实在缺钱了,他就想到这么个办法,想着太太可能还会念着旧情,让我去找她,等成为了瑾希的保姆,再把孩子偷出去要挟你们。”
喻言静静地听她说着,嘴唇紧抿。
“起初我是不同意的,可是他说只要拿到了钱,就会放我自由,如果我不答应,我和两个孩子都不会好过,他还带走了老大。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只好找太太,为了让太太更加同情我,我还把手腕上的伤给太太看,说我受不了他而偷偷杀了他,现在已经走投无路。”
喻言微微点头,“后来妈果然收留了你,还给了你这个护腕来遮住伤痕”
“是,一切都是我鬼迷了心窍,对吴亮,我是又恨又怕,一来到司空家我就亲手拿着刀子,把他的名字划掉了。”
喻言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轻轻拿起孙秀兰的手,毕竟是血肉之躯,很难想象孙秀兰忍受了多少屈辱和痛苦,“疼么”
孙秀兰抹了把眼泪,“现在已经不疼了,大少奶奶。我只是心疼我的老大,这孩子在他爸手里,一定不知道挨了多少打。”
喻言的目光淡淡扫向还在幼年就已经像个大孩子的文初,心里酸酸的,“放心,以后他们都不会再受苦了,吴亮也会从你们的生命里彻底消失。”
孙秀兰感激地看着喻言,“我知道太太是想让我帮着司空家生个儿子,但是你放心,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对我这么好,我是绝对不会来破坏你们的幸福的。”
喻言微微一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我和昊之间,再没人能够破坏。”
在一旁和两个哥哥玩的正开心的瑾希,不小心碰到了文初的胳膊,“嘶”地一声,他吸了口冷气。
连同喻言和孙秀兰的目光也都向文初投去。
文初像个小男子汉一样,“我没事。”
喻言从抽屉里找出一小瓶药膏,“来,阿姨给你涂些药就不疼了。”
掀开文初破旧的衣袖,满胳膊的伤痕触目惊心。
孙秀兰将头别到一旁不忍心看,文瑞吃惊地喊了声“哥哥。”
小瑾希走到文初面前,低头看了一会儿,小嘴嘟着,眼里面有些心疼,伸出小手轻轻地抚上去,“文初哥哥,疼不疼”
瑾希的动作十分轻柔,本来一碰就痛的伤口,竟然感受不到疼痛。
喻言有些担心瑾希没轻没重,“瑾希,妈妈在给文初哥哥上药,你先到旁边和文瑞哥哥玩。”
瑾希抿着小嘴,站在原地看着文初的伤口不动。
文初冲瑾希摇了摇头,“没事,一点都不疼,我是男子汉。”
喻言一眯眼睛,这个“男子汉”在不知不觉中,竟然红了耳朵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又是几个月过去。
几个孩子住在江野别墅,瑾希有了玩伴,整个别墅也热闹多了,一切都有孙秀兰帮忙打理,喻言却也轻松不起来。
司空太太隔几天就会派人送些珍贵的补品来,逼着喻言吃下去,吃得她直往外反酸水。
天气渐渐转凉,喻言坐在小花园里的藤椅上喝茶。
突然听到几个孩子叽叽喳喳在不远处,不知道正在研究什么。
她放下茶杯,手抚了抚微凸的小腹,走了过去,就看到三个人站在一棵海棠果树下,盯着树上红彤彤的果子研究着。
文瑞舔了舔嘴唇,“哥,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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