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夜,黑的很快,尤其是在这个本就寒冷的冬季里。
“嘿!十四当家的诗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怕就是那些大官的都比不得。”
“谁说不是呢!你看看咱们十四哥,今晚这一套花白衣裳!比咱们前些天绑得那些软骨头可是好看多了!”
一伙十数人,冒夜前行,看不清身着长相,却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股——匪气!
而他们所前去的方向,便是独坐低丘下的——张家。
蛇首山上千蛇寨,千蛇寨吞五岳海。
千蛇寨坐立在蛇首山上,号称“千蛇十六堂”,“管理”着这儿方圆百里的无主之地,数村数堡。
这一行人,带头的便是十六堂主之一,号称“白花蛇”的白日綦!也是这赫赫蛇首山的十四当家的。
“嘿嘿嘿,待老爷我今夜摘了彩头,回寨子里也是少不了尔等的喜钱。”
大腹便便,肚满肠肥,这怕就是一条刚生吞了个“大玩意儿”的烂长虫!死丑、死丑。
“为君怀暖相思豆,解衣还剩豆两颗!”
据说白家曾经是一户书香门,不过后来家道中落罢了,而这位白日綦尚且有幸入学几年,认得几个大字,读过几首杂诗。
其实没谁天生就爱当强盗山贼的,还不都是生活所迫的。只是杀杀二三人,便可得富贵逍遥,这种事情一旦做了,就永远回不了头了,有瘾!
直到
三月三,贼下山。
这也不晓得是从哪儿传出来传统了,却意外的被蛇首山的“义士”们有担当的传承了下来。
那一天是白日綦打从上山以来最最开心的一天。他意外的发现,原来酒可以这么的好喝!原来女人可以这么的好玩!原来人头,可以割得这么的畅快!
当然!这一切都不算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想成家了!山贼想成家,真的不是什么好的想法。可看见她的那一瞬间,白日綦觉得这个冲动是可以有的!接着再打听到她的来历之后,白日綦觉得tmd干!
那娘们儿叫赵綦,是一个寡妇!
其实寡妇有寡妇的好处,更何况是做久了贼的人,对这种人设本就觉得比黄花闺女要来得刺激。
她算是很漂亮的那种女人,具传言往回倒个十年,这娘们儿得是这赵家村里最娇的花。只是后来被别的“花农”给采了,接着没几天那张家汉子就殡天了。
原来,爱情早一步太迟,晚十年不老。今夜,当真是真正好!
“那老娘们儿有什么好?还不如吃些嫩儿!哪儿需要这么麻烦!”
“嗨!你懂什么!十四爷说这玩意儿叫情!叫趣!土老帽!”
“呸呸呸!俺就觉得昨晚女扮男装,穿大长袍的那娘们儿才有情!有趣!”
“小农!过来吃饭!”
绿油油,青脆的黄瓜切片。
黄灿灿,掺白的鸡蛋油炸。
每一晚的交心朋友,放到餐桌用嘴尝尝咸。
“娘!要不先别给虎子的碗盛饭吧,不然一会儿就该凉了。”
张农安静的坐在餐桌前,用手里的木筷子有节奏的扒拉着米饭。正常人哪有用手指粗的筷子吃饭的,而且还是铁制的,看着床头边已经盛好了饭的鸡公碗,张农如是想着。
“你管他做甚!人家好好的赵家村武炼团长,你怕村长那老东西把他给饿着了?”
张赵氏优雅的夹了一片黄瓜片,说着话轻轻地将它放入唇间,不过从头到尾的功夫,她的眼、她的心,都无时无刻不在一处地方。
“娘!你说这位大哥要不要咱们给他硬塞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