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生物进化所获得的最好功能。
污秽之物,不观。
奸邪之人,不管。
惹火之事,不看。
可人类经过了千年万年甚至数亿年月的改变,却始终没能够,自在的闭合听觉。
“给老子用手撑开他的眼睛!让他看!让他恨!”
“哈哈!这久旱逢甘霖的女人,只怕是最最有趣的!”
女人的身体被肆意的揉捏着,亲咬着,暴力、狠辣。人性最深处都渴望释放,更何况是本就狂暴的山贼头子?兽性,在此时此刻里,白日綦表达的非常完善。
他不仅仅要从肉/体上征服身下的女人,很想要的是精神上,甚至包括她的孩子,那个方才侮辱他的臭小子。
“上了你娘,今晚开始老子就是你爹,嘿嘿,做爹的嘛就要好好给你上一课!”
“不要让他闭眼!给老子好好抵住他的脑袋!不听爹的话,一会就砍了你的脑袋!”
粗言秽语,威逼胁迫,张农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半大的孩子。
“不不呵不要!”
小张农不住的想要摇动自己的脑袋,闭上自己的眼睛,可是他做不到,他在如今唯一能够做的只有疯癫。
眼睛被死死的撑开,里面不停地会有泪水流下来,他可能并不想哭的,也许真的只是眼睛太酸痛了。
“哈哈!就是这样!看着,仔细地看着,看你白老子是怎么真正变成你老子的!”
啪——
白日綦大力的在张赵氏褪下衣衫的臀部拍打起来,伴随着的还有他肆意的笑。
得意?不,是兽性爆发时的嚎叫,就像满月时的胡狼,不由自主却又身心愉悦。
嗖——
噔!
撕裂风的声音,深陷木的闷鸣。
而期间又似乎夹带着两道男女的嘶吼,一声痛苦而又愉悦,一声愉悦后的痛苦。
“老老大”
“十十四哥!”
惊恐!从山贼身上发出的惊恐,望着原先空洞冒风的门框,他们的思绪全都空了。
一道肥硕油腻的庞大身躯,半褪了衣裳,露着一层层的肉膘,就这样结结实实的被钉在了木头做的门框上,把夜里的风堵的严严实实,怕是还要好过原来那道被踢飞了的破旧木门。
一支筷子,是的,一支铁制的粗重筷子,穿过白日綦的大脑袋,硬生生地将他钉在了那里。
方才还耀武扬威的白花蛇,如今却成了一道遮风的蛇皮门帘。
“虎小虎哥哥!”
张农很想笑,尤其是在看到那支铁筷子的时候,可是他的眼睛真的是太酸了,以至于让人难以分清楚,他究竟是哭的很难看,又或者是笑的太难听。
“风大,借你的身子挡挡风,咳咳!”
是啊!怎么可能是虎子呢?先不说他是否来得及刚回来,便是可以,却也是不可能无声无息进了家门。
那是一声很沉闷的男性声音,虽然带着两声略显虚弱的咳嗽,可话里话外无不透漏着气,那是强者的气!是灵武者的灵气,是在位者的霸气!
“至于在场的其余各位”
“呵!扰本侯入寝者,死!”
一声冷笑,从张农的身后传来,也一直到现在,小张农方才明白,那根钉在木框上的铁筷子主人究竟是谁。
轻轻抛起手中剩下的那支铁筷子,他看上去似乎真的没什么气力了,然而接下来,又是一掌轻轻地击打在,停在半空中的筷子一头,带给所有人的却是无尽的恐惧。
嘭!
嗖——
嗖——
嗖——
就像是雌猫在春夜里挠墙的感觉,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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