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岂不是能够更好的拒绝一个男人的追求
他是没有问过那个孩子与她的关系,可是林风有问过,她又撒了谎。
是那孩子不可示人,还是她在维护些什么。
孩子的父亲,又是谁
想及此,他的手掌竟不自主地加重了力道。“你再动我就剁了你的爪子。”
他不屑地,“你就算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也赢不了我。”
其实她跟丫头一样,不过是只纸老虎,有泼妇的本事,却没有毒妇的本质。
千寻当真转了身将刀架在他的脖了上,恶言恶语,“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你。”
“我现在给你机会。”他忽然笑起来,有些盅惑般地,甚至本来就离刀锋很近的肌肤,又靠近了几寸,贴着皮肉。
千寻的手抖了抖,强装镇定,“别以为我不敢。”
“那你下手啊。”他催促一般。
纪君阳这个疯子,千寻挥刀一扬,却是颓然落在空气里,人家是披着羊皮的狼,她是披着狼皮的羊,将刀往流理台上重重一丢,“还要不要吃饭,再不吃饭菜就凉了,我可不会再给你热。”
“你舍不得。”他不理她心虚的叫吼,伸手摸上她的脸,直指她内心。
纵使鉴定的结果是那样,他依旧死不了对她的心,只是此刻,他拿她又毫无办法起来,那本来以为可以让她逃无可逃的证据生生地变成了一根刺横亘在他的喉咙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他嫉妒那个让她心甘情愿让她生下孩子的男人。
“杀人要偿命,老话小孩子都懂,你以为我白痴啊。”千寻大力地将他撞开来,走向餐厅的脚步稍稍地乱了节拍。
纵使这个男人步步紧逼,她心里柔软的地方总是为他保留一角。
吃饭的时候,彼此无言,想着各自的心事。
海芋的电话再度响起,千寻接进来,喂了一声,却听不到海芋的回应,倒是听到一片嘈杂里夹杂着她一句,“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在aittingbar闹事,海芋好像受了伤”
那些打打杀杀的声音兵荒马乱地碾过她的耳朵,可是纪君阳却半道截了她的话,那原本撑在门上的双手忽地一沉,就落在了她的肩上,“你就明说了是想迫不及待地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吧,何必诅咒自己的好朋友。”
千寻被这一掌猛地拍下,身体就像承受着千斤的重量,压得她的腿都有点弯曲,“纪君阳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纪君阳神色一戾,全身张满阴霾,乌压压地盖满了她的天空,“我不讲道理温千寻,到底是谁不讲道理,你明明知道我找了你整整五年,可是你却可以狠着心不认我。你告诉我啊,到底是为什么五年,人生还有多少个五年可以用来寻找和浪费。你现在看着我,是不是觉得特像个大傻瓜,被你整整骗了五年,骗我是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是不是”
他使劲地摇晃着她的身体,朝她声嘶力竭地吼。
千寻被他身上浓重的悲伤和愤怒气息震住,等到回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拖拽着甩在沙发里,头晕目眩间来不及起身就被他沉重的身躯摁压住。 腹黑爹地萌宝妈咪:http:
危险的气息在空气里肆意盘旋,他的眸子里盛着火焰的颜色,像是要将她燃烧怠尽。
“丫头,被你骗,我认栽,但你今天也别想轻易地走出这栋别墅去见那个男人。”
前半段温柔的口气,在后半断转作凌厉的气势,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强悍地脱去。
“纪君阳,不要,你听我说”千寻终于想起来要反对,应该与他好好地谈一谈。
可是纪君阳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堵了她所有的语言,双手在她身上并不停歇。等到她的唇被他咬出血色来,他才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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