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兴趣,区别以往那种追逐一时的刺激,他也不知如何形容,反正就是不撩拨了一下那女人感觉不舒服。
于是,敷衍了纪老太太之后,她一个电话就敲到了海芋的手机上。
已近午时,一个人吃饭多没劲,找个伴拌拌嘴也不错。
可是海芋却丢了他这么一句,“你找得到我再说。”
那声音,醉熏熏的,不知她在哪个地方喝多了酒。
洛市那么大,他又不是很熟,让他上哪找可缘分有时候就是那么让人趁心如意。
他自个找了个地方吃了饭,然后开着车子在街上漫无目的地乱转,竟然也能在路边的垃圾筒旁边捡到吐得唏哩哗啦的她。
也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反正一身酒气味扑鼻而来。
将她塞进车里的时候,她几乎是人事不清,只在嘴时发出哼哼嘿嘿地傻笑声,不时地打着酒嗝。
他警告她,“你可别吐我车里。”
结果,话不过两分钟,她就趴到他的身上吐了他一裤子,把他气得那个脸都绿了,油门一踩回到小区,狼狈地将她拎回了自己临时居住的小公寓,一把将她推到洗手间让她吐空了,再丢到床上任她昏睡。
而自己这一身拜她所赐的污糟,让他皱起了眉头,“看在你喝醉了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裤子自然是不能要了的,脱了丢进垃圾筒里,然后迫不及待地去洗澡。
这澡还没洗完,就听见浴室的门锁动了一下,然后看着她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脱起衣服来。
这女人的酒品,真不是一般地差。
他用浴巾先围住了自己,然后走过去按住她的手,“喂,女人,你要表演脱衣秀,我是不介意,就怕你一醒来说我欺负了你。”
喝醉了酒的女人哪里听得进去,所有动作和形为基本上出于无意识。
他阻止得了她脱衣服的动作,可是阻止不了她往他怀里送,整个人,就像软了骨头似地,趴拉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双手还熊抱住了他的腰,身体紧贴着。
他的脑袋在这个时候就像轰地炸开,全身的血液迅速往某一处集中,低头,看见她被酒精烧灼的红唇潋滟着春色。
他不是柳下惠,只那么一瞬间的犹豫,就吻上了她的唇。虽然有酒气,可是比想象中的要柔软。
许是因为呼吸不畅,她嘤唔一声,朱唇轻启,不安地在他的怀中扭动着身体。他就势将舌尖闯过了她的牙关,开始攻城掠地,享受着这意外的午后甜点。
将她丢上床的时候,他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丝犹豫的,他从不与比自己大的女人上床,更何况是一大就大了三岁的女人。
可是展开在自己面前的身体,是如此地娇艳美丽,他控制不住地闯进了她的身体,**却在她的紧窒里一瞬间里崩溃。
这让他郁闷无比,他自诩万花丛中过,可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这么快地弃械投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重整旗鼓提枪上马,再要了她一回,直折腾得昏睡中的她有了下意识的回应,双腿紧紧地盘在了他的腰上。
这一要,便如毒品上了瘾。
虽然她是结过婚又离婚的女人,可是身体,却是紧窒美妙得让他差点疯狂,一连索要了几回才放过她。
然后,他坐在床头抽烟,发现这个总对他张牙舞爪的女人,在沉睡的时候,紧紧地将她自己蜷曲一团抱成如同婴儿的姿势。
这种姿势,泄露了她的极没有安全感。
心里,忽然一软,掐灭了烟头,将她抱在怀里,慢慢地展开她的身体。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却被她一巴掌给抽醒来。
下手可真狠,打得真他妈的那叫疼。
他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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