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一口气说这么多,倒也条理清楚,想必是个聪明的孩子,纪君阳投过赞许的目光。
这一翻话下来,旁观者差不多已经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有人指责,“现在的老师怎么能这样。”
“教坏小孩子哦。”
“就是,得开除,怎么能留这样的老师在幼儿园。”
那女老师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如同调色板,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原本以为耿家是不能得罪的家长,现在再怎么眼拙也能看得出来,这温安宁的家长更是不可以开罪的主,可好像,都已经开罪了。
耿世昭夫妇也是尴尬异常。
“纪总,真的对不住,是我教子无方,浩浩太顽劣,让小公主受了委屈。您看,要不,找个时间吃顿饭,我一定让劣子向小公主规规矩矩地道歉。”
“不必了,事情清楚了就好了,我只是不喜欢孩子受委屈。”纪君阳拒绝道,耿世昭那点心思他岂会不知,道歉为名,拉生意为实。目光再淡淡地扫过那老师,“明天叫你们园长来见我,告诉她我姓纪就行了。”
转身,抱起自家女儿,撇去一身清冷,转眼便成了一个笑容和蔼的慈父,“宝贝,咱们回家咯,明儿个爸爸继续给你做好吃的寿司。”
安安咯咯笑着,像是头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货色,不成事还真会坏事。哎,真是被你气死了。”耿世昭抓狂地,撇下老婆孩子,上了悍马。
耿太太则招呼着保姆小跑步地跟上,“老公你等等我啊。”
那悍马发动机一启,已是绝尘而去,耿太太则是不甘心地在地上狠狠跺了一脚。
回到家,便看到海芋柱着根温父曾经用过的拐杖在练金鸡独立。
千寻看那脚包在布拖棉里,也看不什么名堂,“好点了没有。”
“伤筋动骨一百天啊,哪有那么容易好,不过,趁着这机会,可以多休息一下,女人睡得晚杀死青春细胞啊,我得用这几天补回来一点。”海芋倒是很会自我安慰。
纪君阳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瓶药水,“这个是擦筋伤的,效果挺好,你试试。”
“谢了。”海芋不客气地接着,她倒是没想到他会上心这事,看来这男人铁了心地要讨好这个家里的每个人啊。
晚餐刚上桌的时候,家里来位客人。
温父温母是好客之人,可是海芋一见那张脸,就冷了。
“小杨还没吃饭吧,正好准备开餐,一起吃。”温母又去厨房添了副碗筷。
纪君翔倒是不讲半句客气,笑着在纪君阳旁边的位置上落座,“我这个点来,不正好就是来蹭饭吃的吗”
“你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海芋横了他一眼,这一横不要紧,她发现这男人和纪君阳坐在一起的时候,更觉得脸廓相似。
这一点,温父温母也发现了。
还是温母先开的口,“我说小杨,你和小纪不是兄弟吧。”
纪君翔摸着下巴,侧过头对着纪君阳咧开嘴笑,“哥,看在我替你挡了对面海芋大婶那一瓶子的份上,今天晚上我做的决定,你不可以反对。”
各位不知情的均不同程度地讶异了一下,但看他们哥俩的轮廓看上去真有那么六七分相似,也由不得不信。
海芋其实早有怀疑,只是懒得去问,她知道这个男人早晚会离开洛市,觉得问了也没必要,反正是以后不会见面的人,只是这会也忍不住鄙视了一下,“你居然好意思以杨羽这个名字出现在我们家。”
纪君翔道,“所以我现在是来坦白,我叫纪君翔,其实杨羽这个名,也就是纪君翔的翔拆开来的谐音,是我画画时的艺名。”
安安扒了满口的饭,这会乌溜溜的大眼睛在他身上扫视着,“那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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