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回头一看,却见花淄身旁的少女面容苍白,正颤巍巍地举起手中的长剑,搁在颈项上。
“欣儿,不,不要”被白崖丢到墙角的花淄,此时正奋力扶着院墙起身,想要阻止少女自裁。
“师姐,奴家有负师门,早无脸面回去了,我们姐妹来生再见!”少女惨然一笑,狠狠一拉长剑。
她虽然吸了九蟾天香浑身酥软,但其长剑却锋利无比,稍一使劲就割断了咽喉。
“师妹”女剑客旋风一般掠过白崖身侧,将少女抱在了怀里,有些手足无措地按住少女的脖颈伤口。
另一边的花淄则茫然无措地瘫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气管断了,你这么捂着,只会让鲜血倒呛进肺部。那样她会更痛苦地窒息而死,放手让她去吧!”白崖目光一闪,低声说道。
女剑客浑身一震,慢慢地放开了手,少女伸手摸了摸女剑客的脸庞,含笑而逝。
“现在你满意了?”女剑客将少女的尸身抱了起来,冷冷地瞪了白崖一眼,纵身跃上屋顶,很快就消失在黑暗当中。
“怎么弄得哥像坏人一样。”白崖摸了摸鼻子,露出一丝苦笑。
不过,他回头一看神情茫然的花淄,顿时眼中又闪过一丝寒意。千错万错,还不都是这个淫贼的错,要出气也要找对正主。
天色慢慢发亮,陈聪心里有事,匆匆进入刚开启的坊门。他身边跟着两个青衣衙役,两人皆手提锁链和水火棍,手臂肌肉纵结,骨节粗大,显然是陈聪找来的帮手。
“陈头,你家中真的出事了?”
“莫问,到了便知!”陈聪的心情不是太好,叹了口气就不再说话。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各自耸了耸肩。不过,等三人刚来到陈家门口,脸色就都是一变。
这些衙役平时眼观六路习惯了,马上就观察到了院门口那团血迹,知道昨夜有人在此动过手。
“噌”陈聪拔刀在手,谨慎地向两人招了招手。
两个衙役立刻默契地左右散开,手持水火棍埋伏到院门两边。
“白少侠,你可在里面?”陈聪在门口高声叫唤了几声,随即便给两个同伴使了一个眼色。
两人放轻了动作,一人做梯托着另一个攀上院墙,朝里面探头观察。只是看了一眼,那个衙役便向底下两人摇了摇头,示意院内没有埋伏。
陈聪立刻推门进屋,只是刚走到前堂,他就脸色一沉。
前堂桌前正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他只穿了内衫,亵裤一片血红,双腿都已被人打断,双手缚在背后。
两个衙役上前检查了一遍,顿时满脸惊异,回头看着陈聪。
“陈头,这家伙被人阉了,双膝皆已粉碎”
“阉得好,阉得好”陈聪双眼有些失神,脸上神情复杂,不知是哭还是笑。
“陈头,这人是谁?”两个衙役对视一眼,谨慎地问道。
“唉,你二人皆是我兄弟,却是不必瞒着你们”陈聪回神,苦笑着说道,“这人就是官府通缉了十余年,鼎鼎大名的花扇公子花淄!”
“那个淫贼”两人不由失声,沉默了下来。
他们能被陈聪看中,自然也不是蠢人,很快就联想到这个淫贼既然出现在陈聪家中,那岂不是说陈聪的家眷可能出事了!
“陈头放心,我等知道该怎么做”两个衙役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单手一划,狞笑着说道,“不如就此做了他,尸首丢到乱葬岗喂狗,估计也没人会找他。”
“嗯,这样街邻坊间也少了些闲言碎语,只是不知陈头请来的帮手”另一个衙役更加沉稳,目光闪烁着轻声问道。
在他们看来,花扇公子会出现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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