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崖和胡三娘离去后,众儒生扶起冯成,各个脸色难看,议论纷纷。
“不妨事,那人没有下重手,只是一些皮肉伤!”冯成被白崖甩了两巴掌,脑袋早就肿成了猪头,但眼中光彩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陆兄,在下恐怕不能参加此届科举了!”冯成忽然转头对之前出来答话的陆琪说道。
“不参加科举?”姓陆的儒生一惊,随即想到了什么,瞠目问道,“难道你想去报考那里?你可想好了,考进了白鹿洞院,十有**就不能在本国做官了,你济世救民的理想”
“家不能全,何谈为国?”冯成目露奇光,喃喃说道。
“小弟想差了,这世道武夫当国,光凭嘴硬却不行。山长曾经说过,只有手提三尺剑,方能铸就万言。小弟以前不明白,现在被人打了一顿方才大悟,却还要谢谢那人。”
“可你现在去考白鹿洞院,曲家娘子要怎么办呢?我等父辈虽在涪陵有些权势,可也阻止不了曲家嫁女啊!”陆琪苦笑着摇头。
“无妨,某去儒院求山长出手。山长对我说过,我身上已养成浩然正气,若肯拜他为师,他自会为我打点一切。”冯成面不改色,沉着地说道。
“唉!”离了寺院,白崖就开始唉声叹气。
“喂,你小子叹个什么气,不就一个小娘子吗,这么舍不得啊?”胡三娘鄙视地看着他。
“你懂个毛,哥好不容易有了点名声,现在却搞了这么一出,以后头上就多个欺男霸女的骂名了。”
话虽这么讲,白崖其实并不在意名声,只是亲手将好好一个软妹子送给别人,心里难免堵得慌,感觉有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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