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确是屈指可数。我这太子妃,做的也着实没意思,若是可能,我宁愿和许兰芳换换,她做这太子妃,我做你心里的那个位置。”
李业昂头饮下一杯酒,抬眸看着她红红的眼,说:“我想过好好待你,就算是不能和你琴瑟和鸣,只要也要和你相敬如宾的。可是你不该去动兰芳,她差点没能活着回来,所以,我不会原谅你。但是我毕竟也曾对不起你,所以,这个嫡子,就是给你的补偿。”
王心雨闻言,呵呵一笑,无比的讽刺说:“许兰芳流落在外几个月,太子爷却丝毫不疑她的清白,想方设法的带回来,这份痴情,还真是羡煞旁人。”
清白李业闻言抬眸深深的看她一眼,那眼神中,似乎是藏了无数的腥风血雨,暴怒无常,沉声道:”不要胡说八道。”
王心雨知道今夜肯定是不能惹恼他的,看着他那个样子只是讽刺的一笑,不再言语了。
一顿饭,吃的是无聊至极。
饭后,李业去了净房沐浴,等他出来的时候,王心雨才进去。
雾气腾腾中,王心雨吃下了喜儿拿出来的一丸药,咽下去之后说:“今夜不用人守夜,门外也不用。”
“是。”
等她洗好出去的时候,李业正无聊的躺在床上发呆,她看着喜儿出门将门关好,这才慢慢的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将外间的灯都吹灭,直到寝殿里头,留下了两盏昏黄不明的烛火。
影影绰绰的,她走到了床边站着,伸手放下了帐子,这才上了床。
他躺着,没有起身的意思,也不看她,气氛很是冷硬尴尬,王心雨咬着唇,坐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揪着,下不定决心,是不是要去主动撩拨他
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回头,双手攀上他的胸膛。
“太子爷,您若是不想动,臣妾可以自己来!”
李业闻言,眼神幽幽的落在她脸上,看着她那双忽闪的眼神,道:“你躺下就好。”
帐子悠悠的晃起来,烛火在忽明忽暗中,流出了烛泪。
春儿站在窗外,听着里面的声音,眉头紧紧皱着,大口的喘气,许久,才眼眶热热的离开。
次日一早,李业早早起来,站在窗前穿衣的时候,王心雨再身后环着他的腰,脸贴在他宽阔温暖的背上,柔声说:“臣妾不想您走。”
李业穿衣的动作停下来。
王心雨下床,抱得他更紧,唇角落在他的耳畔,说:“今晚您还来行吗?只一夜,怕是不行的。”
李业闻言想了想说:“晚上给我留灯,会来的晚一些。”
她闻言高兴的不行,转到他身前,看着他那双深深的眼,紧皱的眉头,满眼哀求,说:“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不会在去害她,我好好的照顾柔柔,给你生儿育女,我会很乖,会听话,你要常来看我好不好?”
李业穿好衣裳,定定的看着她的眼,说:“我会常来看孩子。”
这样的回答
她顿时便垂下了眼眸,心灰意冷了,怔怔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肩上没有衣裳,也不觉得冷
走出了宜春殿的大门,李业看着不远处绿水楼的方向,昨夜,她是否安睡?
怕是,不能的
叹口气,回到了前殿。
玲儿远远的看着咯也从宜春殿里出来,恨恨的咬牙切齿,回头就想回去说什么的时候,被莲香拦着。
玲儿瞪着她,问:“莲香,你拦着我做什么?”
莲香向来比玲儿沉稳,不过是不太爱出风头罢了,其实心眼不必玲儿少几个,看着她愤怒的眼神,说:“你想去做什么?告诉夫人太子爷昨夜在太子妃那儿过的夜?”
“难道不说吗?太子爷难道忘了当初那个女人是怎么害咱们夫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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