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懂事的时候就已经生活在中国这片土地上,父母出于对中国文化的热爱,我刚降生,便举家移民来到了这里,由于出生率的极度低下,携子移民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
据说最初父亲想要去的是上海,但是那时候上海人口实在太多,你去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像是挤在一个沙丁鱼罐头里一样,让人透不过气来。
其他的一些大城市,状况也差不多。地球承载了100亿的人口,这或许也是一种无奈。
最终,我们在安徽省的某市定居了下来,那座城市具体叫什么名字,已经不记得了。
父亲是个医生,母亲是个记者,工作非常繁忙,平时更多时候是家里的狗陪伴着我,我们给狗起了个非常接地气的名字,叫旺财。
原本会是一个平凡而又幸福的童年,父母工作虽忙,但都很爱我,班里学生虽少,但大家关系都不错,偶尔有几个大孩子想要欺负我,旺财总是能挺身而出,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我4年级的时候。
有一天,父母两人都不去上班了,这对原本想要邀请伙伴来玩电子游戏的我来说不得不说是个晴天霹雳。
似乎妈妈病了,具体什么病,父亲也没和我说,似乎是在采访的时候被传染的,而现在医院已经人满为患,所以就让母亲在家休息,父亲负责照顾,由于担心会传染,父亲也禁止我进入母亲的房间。
吃不到母亲亲手做的饭菜对我来说是个打击,不过不久就来了一个好消息,学校停课,不用去上学可以整天待在家里打电动了。
但是父亲则变得异常的忙,很快他恢复了上班,据说因为传染病大爆发医院很需要他,接下来就是医院家里两头跑,忙得不可开交。当时父亲还不断往家里搬罐头之类的食品和生活用品,我不太清楚这是要干嘛。
父亲的脾气越来越大,有一次我只是玩游戏的时候电视机的声音开得有点大,便被痛骂了一顿,另外有一次,我忍不住去偷偷看了一下母亲,被父亲发现后,我离挨打,之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当时父亲的表情,令我至今难忘,就像是一只巨大的怪物。
母亲的病情似乎比想象中的要糟糕得多,身上有很多黑色的什么东西,即便是在那黝黑的皮肤上,仍然非常明显,或者确切说,母亲的皮肤颜色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有点蓝。
又过了一段时间,父亲开始禁止我出门了,当时我很好奇,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以前只有在我淘气犯错的时候,他们才会禁止让我出门。
又是一天的早晨,我给旺财的狗盆放好了狗粮,但是怎么呼唤它都不出现,这对贪吃的旺财来说真的很少见。
找旺财的时候,我发现,母亲的病房门被打开了,冒着被父亲再臭骂一顿的风险,我偷偷进去看了一眼,但是母亲却不在床上。
找了许久,我终于同时找到了她们俩,在阁楼上,母亲蹲在地上,正在发疯地撕咬着旺财,吮吸着旺财的血。
我曾经和同学偷偷看过恐怖片,孩子不能看的那种,里面的那些嗜血僵尸,吃人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看到眼前的状况,我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顿时还觉得裤子湿湿的暖暖的。
眼睁睁地看着旺财的血被吸干,母亲猛地回头,对着我吼叫了起来,这张脸,比愤怒的父亲的脸还要可怕,母亲飞快的冲向我,把我扑倒在地,张开了血盆大口。
砰,砰。
待我再度张开眼睛的时候,母亲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脸已经被子弹打得血肉模糊,身后,是拿着霰弹枪的父亲,枪口还冒着一缕带着火药味的青烟。
母亲究竟怎么了,枪是哪来的,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父亲丝毫没有和我解释的意思,我也恐慌得不敢问任何问题,唯一能做的,对于一个9岁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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