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里屋,一张雕花木床映入眼帘。床上的帐幔早已放了上去,一眼就可以看到干净整洁的床面——没有任何人。岳敏带着笑看着呆愣的几人,这里她早就留下红萼收拾了,脏污的被子都放进了米缸,她可不信这些人会搜到那里,保证半点马脚也没有。
毕竟芩贵妃没有亲自看到狗剩的存在,而眼见才为实。岳敏看到芩贵妃对着李太医怀疑的眼神,心里想着,好戏开始了。
“这里似乎是没有人的。”墨明轩淡淡的说着几人都见到了的场面。
“臣妾愚昧,听信了李太医的一面之词。”芩贵妃不管事实如何,先认错再说,一面说着一面赶紧跪下。
这个聪明的女人果然一下子把责任推给了别人。墨明轩也不多责难她,只是问李太医,“李太医,你还有什么话说?”诬陷欺君,可是重罪。
李太医汗如雨下,与其说是跪在了地上,不如说是瘫在了地上,喃喃自语,“微臣不知,微臣不知。可微臣明明看见了的”事到如今,看到腿软得像面条一般的李太医,岳敏心里是老大看不起他,心里一动,岳敏打断了李太医的喃语,“陛下,臣妾有些事情没弄明白,可否能问问李太医?”
“但讲无妨。”墨明轩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
“请问李太医是什么时候看到这梅香园藏了个男丁的?”岳敏微微笑着。
“回宸妃娘娘的话,微臣在早上看到的。”李太医战战兢兢的说。
“在哪里看到的?”岳敏不紧不慢的问道。
“就在娘娘的主卧床上。”李太医头埋得很低。
“大清早的,李太医说来到臣妾的主卧床上,臣妾觉得这是对臣妾的污蔑!”岳敏佯装气愤的对着墨明轩说。
李太医却也发现这话不对了,“不不不,微臣的意思是说,微臣是鸣琴姑娘请过来给宸妃娘娘看手伤的。”李太医乞求的目光向着鸣琴,想着鸣琴那般聪慧可人,一定会帮他的。
“不,奴婢未曾去请过李太医。”鸣琴却是满脸恭恭敬敬的对着皇帝说。岳敏早提醒过她,找李太医的时候一定不要让任何人看见,她做得足够小心,此时有信心让人查不出来他们见过面。
墨明轩问道,“李太医可还有什么话说?”
“微臣的确是来给宸妃娘娘治手伤的,然后无意间看到了宸妃娘娘床上的男丁。”李太医急急地说道。
“李太医的意思是说,臣妾请了李太医来臣妾的卧房治疗手伤。”岳敏神色古怪的对墨明轩说,“臣妾冒冒失失的让一个男子进入卧房也就罢了,还碰巧的让这个人看到了床上有一个男丁?臣妾觉得太过蹊跷。”
“确实如此。”墨明轩点点头。
“此外,李太医是来给我治伤的?”见李太医点头,岳敏很干脆的向着墨明轩说,“臣妾请陛下恩准,将张院使请来。”
“准了。”墨明轩向李贵递了一个眼神。
没多久张院使就匆匆而来,“微臣叩见皇上,叩见贵妃娘娘,叩见宸妃娘娘。”
“免礼平身。”墨明轩说道,“是宸妃有话问你。”
岳敏递出了自己的手,“上次张院使的医术让人大为心折,还请张院使诊断一二。”说是诊断,却并未说诊断什么,张院使只得轻轻接过岳敏的手,打开了包裹的绷带。
“宸妃娘娘的手在不久前又开裂了一次,而且娘娘没去多管它,也没得到好的治疗和包扎。”张院使不甚同意的摇了摇头,“这话虽然不该微臣说,但娘娘这伤口开裂次数也太多了,应该好好保养才是。”
“最近也不知怎么,起床就两眼一黑,下床一时踩空,只得用手撑了撑地上,没想到伤口又裂开了,让张院使见笑了。”岳敏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如此说来,宸妃娘娘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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