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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抠!
葛大花生了个女儿,自从生了女儿,葛大花自觉矮了一头,不敢再来婆家蹭饭吃。她干脆回娘家蹭去!
张凤霞知道后,差点没气死!
秦家是短了她的吃还是短了她的喝,竟然回娘家吸血!张凤霞把秦建军叫回来,披头盖脑地骂了一顿,又给准备了粮食和肉,让他给老丈人赔礼去。
葛大花之后还干了不少奇葩事,但因为她生了女儿,怕婆婆刁难,也就不敢轻易上门。
张凤霞真是怕了葛大花这种脑子不清醒的女人,怕她虐待孙女,隔三差五要去看看孩子。这一看,又被气得够呛。
秦建军结婚时才起的新房子,已经脏得没法看!
鸡屎鸭屎狗屎甚至人屎,能看到的屎,都在院子里铺着呢。家里就更别说了,一间堂屋一间睡房外加用稻草搭出来的厨房,里面堆满了烂布巾巾和破铜烂铁,整个就是一垃圾场。
问葛大花咋回事吧,人家还特得意地说,都是捡别人不要的
张凤霞最后扶墙而出,至于小孙女,虽说当妈的是个奇葩吧,但当爹的还算靠谱,总算没发生虐待婴儿的事情。
再后来,葛大花的老爹瘫痪在床,葛老爹没儿子,张凤霞就打发秦建军和葛大花过去伺候葛老爹。
两口子把葛家老两口的工分挣了,别的不说,至少饭能吃饱。
别人都说张凤霞傻,让儿子住到老丈人家去,那不就成了上门女婿吗?
张凤霞才不管这么多,反正她儿子不是又不是真的上门女婿,难道孝顺老人伺候亲爹还有错了?
她要是不打发人过去帮忙,葛家估计都要饿死了。
张凤霞摇了摇头,不再想葛大花这个糟心的儿媳妇。
“嘭嘭嘭!”张凤霞正准备进屋放钱,就听门外传来重重的拍门声。
她看了秦江河一眼,心想,难道葛大花又来了?
“谁啊?”她走到门口,从门缝那往外看,正对上一张满是络腮胡子的脸。
那人双目赤红,眼里冒着狠戾的凶光。
妈呀这是谁啊!忒吓人了!张凤霞拍了拍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张婶,是我,忠明!”门外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觉一样。
“忠明?”张凤霞皱了皱眉,她打开门,见余忠明满身狼狈地走了进来,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疲惫。
她有点码不准余忠明这是怎么了,便问:“你这是咋啦?”
余忠明先是喊了秦江河一声,然后才说:“没啥,我就想问问张婶,您最近不是一直都在县城卖东西吗?我想问问,您,有没有见过于迎娣?”
“于迎娣?”张凤霞回想了一下,她摇了摇头,“没见过,我还经常从你家门口过,一次也没见过。”
“咋啦?”张凤霞其实有了点预感,于迎娣恐怕是跑了!
“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余忠明咬牙切齿地说道,“她偷了家里值钱的东西,跑了!”
“啥?”虽说已有猜测,但真正听到这消息,张凤霞还是惊了一下,“她跑了?你去她家里找过没有?还有她那个表哥,叫丁东方,就在昌州市里。”
“我都找过了!她可能回去的地方,我都找遍了,没有,她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哪里都没有!”余忠明紧紧握着拳头,眼睛红得就跟充血一样,看起来极为可怖。
他恨恨地说:“她把家里的钱全都拿走了,还有电视机,收音机,缝纫机,手表,自行车凡是能卖钱的,都带走了!我怀疑她已经坐火车跑了,至于跑哪里去了”
余忠明有点怀疑,于迎娣很有可能去长生市找秦建国。
但这句话他不可能当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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