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然、失望、伤心,最终变成坚定。
她知道,自临时市场开放以来,她肯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这很正常。
只有能者,才惹人嫉妒。
她宁愿做一个让人嫉妒的能者,也不愿压抑本性,做默默无闻的庸才。
想看她笑话的人,不过是跟她产生利益冲突的人,并不值得她关注。
乔老娘轻轻拍打着红烧肉的背,感受到怀里温暖柔软的触感,她的心顿时平静下来。
“钱桂花,既然你想要个说法,那就配合调查吧。不仅你想要说法,咱们这个市场,也要!”乔老娘的语气很淡,她看向张小虎,“小虎同志,麻烦你了!”
张小虎还没说啥,就听钱桂花嚎了一声:“啥?你还想要个说法?你跟那黑心婆娘就是一伙的,你凭啥要说法?”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要是凭你三言两语就能定罪,那还得了?”乔老娘嗤笑一声。
她表面平静,其实心里却在纳闷,这钱桂花,到底是谁找来的,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只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放弃临时市场?
不管怎么说,章小红已经被送进卫生所,至于她究竟是不是中毒,还得等结果出来才知道。
不过,看钱桂花一脸笃定的样子,章小红应该确实是中了毒。
今天事多,乔老娘怕吓着红烧肉,就想让陆悠先抱着孩子回去,别跟着她。
“干娘,没事,红烧肉她胆子大得很。”陆悠话是这么说,但面对口吐白沫的章小红时,她还是下意识地捂住了红烧肉的眼睛。
“你就放心吧,她是我的孩子,我还能不顾着她?”见乔老娘满脸坚持,陆悠低声说道,“我总有种感觉,钱桂花很不对劲。她……”
陆悠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之前并没有接触过钱桂花,所以不好轻易下定结论。
但她直觉,钱桂花看似针对黄绿草,实际上,她的满腔恶意,是冲着乔老娘来的。
究竟有多大的仇恨,能让钱桂花不顾自己儿媳妇的生命,也要给乔老娘泼脏水?
陆悠想不明白。
“干娘,你是不是跟她有什么过节?”想不明白,陆悠就问,“或者跟她身边熟悉的人,有过什么冲突和矛盾?”
如果仅仅是为了眼红乔老娘从临时市场中获得的利益,那也不该用一条人命来换啊?
陆悠看得分明,钱桂花拖延时间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让章小红死!
这个老婆子,她究竟是跟乔老娘有仇,还是跟自己的儿媳妇有仇?
陆悠并不知道,她随意的猜测,已经无限接近真相。
等章小红暂时脱离生命危险的消息传来时,钱桂花的眼里明显闪过一抹失望。
但很快,她又打起精神,不遗余力地抹黑乔老娘。
至于黄绿草,人是在她摊子上出的事,不管她是否无辜,她都不能轻易离开。
章小红吃过的那碗豆腐脑,已经被当成物证,被张小虎等人带走。
经过化验,豆腐脑里确实含有一种有毒物质,跟章小红中毒的症状完全吻合。
不仅如此,黄绿草的豆腐脑中,含有各种有害物质。经过证实,她使用的原材料,全都是已经发霉的陈旧食品。为了掩盖食物本身的味道,她在里面加了很多调料,让客人尝不出来。
发生了这样的事,黄绿草的摊子肯定摆不下去了。除此之外,她还被罚了一笔钱,不仅将她摆摊以来赚到的钱全都掏空,还倒贴了一部分。
因为这事,黄绿草的儿媳妇邱珍天天在家里骂她,变本加厉地奴役她。
要知道,在此之前,邱珍因为没有照顾好孩子,险些害了孩子一条命,让黄绿草和儿子刘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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