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白见此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转瞬变成一脸的焦急模样:“昨天夜里,我追那刺客一路到了周府附近,一个没留神他便消失不见,之后我就在四周巡视,突然见一黑衣人背着一麻袋从周府跑了出去,这毛贼胆子也太大了,什么地方都敢偷!”说完顿了一下撇眼看了看周济仁的神情,只见周济仁一脸怒容猛的一拍桌子,咬牙说道:“真是好大的狗胆!”说完转眼看向张少白,自觉有些失礼,一拱手:“少白兄,不好意思,失礼了,失礼......” 张少白哈哈一笑:“没想到,济仁兄还是个性情中人!”周济仁尴尬的摆了摆手:“少白兄抬笑了,抬笑了,之后如何了” 张少白整了整身形笑眯眯的说到:“之后我便一路跟着那个小毛贼,你猜怎么着?我尽然发现了他们的贼窝!” 周济仁听此猛的站起身来,一脸焦急的问道:“少白兄,你知道他们在哪?” 张少白摸了摸鼻翼,一脸懊恼的说到:“哎!主要他们人数众多,不然在下一定把周府的宝贝给抢回来。” “少白兄,可否告诉在下,那贼窝的位置,在下感激不尽。”周济仁快步走到张少白的面前一脸焦急的问道。 “这是自然,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事!”张少白拱了拱手说到。 “那就多谢少白兄了!”说完猛的向张少白鞠了一躬。 张少白见此连忙伸手搀扶,口中连连说到:“济仁兄,这可使不得,不过举手之劳,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少白兄有什么难处?”周济仁见张少白有些犹豫,连忙焦急的问道。 “济仁兄误会了,只是那道路曲折复杂,要是说的话,是有点困难了。”张少白摆了摆手一脸为难的说到。 “对了,济仁兄家中到底失了什么宝贝,让济仁兄如此着急?”张少白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 周济仁看了看张少白,露出为难之色,一咬牙说道:“少白兄,这事关系到吾家家风,还望少白兄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张少白皱了皱眉,一脸正色的说道:“济仁兄放心,在下一定守口如瓶!” 周济仁见此轻叹一声:“家父昨夜被人掳走,该是少白兄昨夜看到的人。” 张少白听此连忙装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说到:“这......这怎么可能?哪个贼人如此大胆!” 周济仁叹了一口气,一脸愤恨的说道:“还能有谁!一定是那些太平道的妖人!” 张少白一脸不解:“济仁兄,为何如此肯定。” “前些日子,太平道妖人涌进南城,我父亲怕出乱子,便让人将他们撵出了南城,还抓了不少太平道的妖人,就这样结下了梁子,没想到那群疯狗,尽然找人来杀我!幸好遇到少白兄不然在下性命不保,昨天夜里,那群人点了周府,乘乱掳走了我父亲,府内人手不够便去大牢那调了点人手,没想到这尽然是调虎离山之计,他们尽然劫狱!真是该死!”周济仁越说越气,一挥手将桌上的杯子打翻在地。 “放心济仁兄!在下一定帮你将太平道赶出长社!还长社太平!”看着张少白一脸愤恨的样子,周济仁稍稍宽心:“好兄弟!” “福元!”周济仁大喊一声,房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大汉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公子!有何吩咐?” “点齐人马!随我将太平道一网打尽!”周济仁眼中带着熊熊烈火,可以将这世间的一切给烧的干净! “可是县令还在他们手里!贸然出兵怕会鱼死网破啊!”福元皱着眉头,他对这次出兵心中颇有疑虑。 周济仁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一脸阴沉的说到:“长社可以有剿匪而死的县令!但不可以有被俘的县令,这件事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周家的意思,你懂吗?” “是!属下明白!”福元听此心中大惊,不敢再有丝毫的顾虑,报声告退,便急忙下去准备。 一旁的张少白听此,也是大吃一惊,再看周济仁他竟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没看透这个人,此人绝不是表面上那个花花公子。 周济仁转眼一看,见张少白一脸震惊的样子,轻笑一声:“这就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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