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三天时间,我需要县尉意外受伤!记得意外受伤!如果做不到的话,不好意思我们所有的合作全部停止,而且你也会因为刺杀县令而被我抓起来。”
“为什么?”
“他演的不像,我需要一个县令,一个别人看不出来的县令,显然他不能胜任,我也不能把我父亲接回来,如果我父亲回来了,那我不是白费了这么多心思,可这该怎么办呢?让一个假县令变成真县令?周家那里好说,最麻烦的就是李家,尤其县尉李钰,李伯昭,他一定的是会死咬着不放的,那怎么才能让他顾不上这些呢?受伤!必须是意外受伤!他才不会怀疑到周家。如果少白兄能做到的话,皆大欢喜,我们继续合作,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只能用第二种方案,就是少白兄你将县令刺成重伤,县令避客不见,然后我将少白兄抓住,拷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刺客和戏志才也就是原李家少爷,李忠是好友,少白兄你说会怎么样?这个时候给李家找点麻烦也是不错的!”周济仁端着茶杯看着亭外连成线的雨,自顾自的说着。
张少白死死握着拳头,身子微微颤抖,可能是因为激动?呵,谁知道呢?反正此时张少白心情肯定不会美丽,他咬着牙慢慢的说到:“周公子!当真好计策!”
“唉!少白兄言重了!还是叫我济仁兄,在下听得舒服!”周济仁摆了摆手,一脸无奈的说着。
“不敢!不敢!抬眼望去周公子已在青山之上,在下岂敢亵渎,若无事的话,在下便先行告退了!”张少白一拱手便想离开。
“对了,那个少白兄,你那个跟班是叫得志吧!”周济仁伸手看了看,轻轻吹了气,漫不经心的说道。
张少白停下脚步愣在原地,他紧握着双拳,慢慢回头一脸怒目的看着周济仁,“周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没什么意思,不过就是请得志兄弟来府上喝点水酒么?怎么还急了呢?”周济仁一脸笑意的看着张少白。
“你......”张少白猛地冲了过去,左手一把抓住周济仁的衣领,右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架在周济仁的脖子上。
“放开!少爷!”周围兵丁见此连忙将长戈对准张少白,一脸的怒容。
“哈哈哈哈”突然周济仁笑了,笑的很开心。
“你笑什么?”张少白微微皱眉,一脸不耐烦的问道,手中的匕首慢慢的划进了周济仁的脖颈,留下一丝淡淡的血痕。
“真是可笑,起先志才兄和我说,我还不信,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人,笑死我了!”周济仁笑的更加疯狂。
“你特么在说什么?你什么意思?”张少白被他笑的,有些手足无措,抓住他的衣领疯狂的摇着。
猛地一推,将周济仁推到在地,周围众兵丁连忙将长戈架在,张少白面前,“好了,都退下!”此时周济仁慢慢从地上爬了起开,众兵丁面面相觑,“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周济仁四下环顾怒喝一声,众人见此不敢在有半点疑虑,收起长戈,退到一边。
周济仁轻笑一声,慢慢走到张少白的面前,一把抓住张少白那只攥着匕首的手,慢慢用力将它又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张少白气的浑身颤抖,他的眼睛充满了血丝。
“来,杀我呀!”周济仁不屑的说着,“啊!”张少白愤怒的嘶吼着,手不停的颤抖着,可是始终没有在进前一步。
周济仁哈哈一笑,一把将脖子上的匕首拿了过来,慢慢的走到张少白面前,“呛”将匕首又装回张少白的腰间,“知道为什么不敢杀我么?”周济仁站在一旁,不屑的说了一声,张少白没有答话,深吸几口气,强压着心中的怒火。
周济仁向后退了一步,慢慢说道:“今天我就再教你一个东西,虽然我要说的,可能戏志才早就跟你说过了。”周济仁拍了拍张少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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