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我说，女孩儿绝对是受到了来自这个‘幽灵’的惊吓才会表现出如此惊恐。而且我认为她之所以拒绝和外界交流，并非是像我那些同事推测的那样，是受到了父亲精神状态的影响，而是她确实受到了精神力异能的胁迫”张子爵答到。

    “这样肯定，你是已经掌握了什么证据吗？”王算计看着张子爵，说道：“你给我的材料中可是提到没有任何影像、图像证据表明女孩受到了来自所谓‘幽灵’的影响。”

    张子爵笑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只认证据和逻辑，不认感觉和臆断，对吧。”

    王算计点点头，做了个“请讲”的手势，洗耳恭听。

    “虽然这个病人是我的同事负责，不过我也以学习为名，把诊疗过程中的问询的影像资料借出来仔细看了一下。在对话过程中，邹杨的描述非常具有条理性，而且对于细节的表述极其精确。比如他曾经提到，‘一晚自己趁女儿熟睡时来到床边陪伴，目睹到眼前出现了空气扭曲的景象’。你我都明白，当精神力足够大的时候，是可以产生类似的实体化景象的。而我调查过邹杨的背景，他是个普通人、也绝对没有接触过引路人或是其他异能者。我有理由认为他是真的目睹了一次精神力异能的发生。”

    王算计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我知道可能你认为这些也不足以成为决定性的证据，但是下面这个恐怕会令你满意。”张子爵拿出了一支录音笔，然后打开了播放键。没有录下任何说话或是别的内容，只能够听见空气的声音，还有偶尔的几声干扰音。

    王算计终于笑了，“这是”

    “这是当时你教给我的。”张子爵得意的回答道，“为了验证，我特地让我的学生把这只录音笔带去了邹杨家，并且在录下了他家中的声音，你可以很明显的听到，录音中始终有精神力波动带来的干扰音。”

    “而且这股精神力还不小。”王算计表示认同。利用录音笔来判断精神力波动的方法他不仅教过张子爵，也传授过毕风，算是入门级的本领，但是在很多时候却非常简单有效。

    “另外，邹杨还提到过，这个‘幽灵’似乎非常聪明，当他想要尝试在女儿身边守夜、尝试去追踪、甚至是去捕捉它时，它就会有意隐去自己的身形，蛰伏一阵等待机会。而一旦自己松懈、疲劳之际，它便会行动。”

    “行动？邹杨看到了什么？”王算计问道。

    “噩梦。”张子爵答道：“邹杨提到，之前女儿多次在梦中大声呼喊求救，自己赶去床边时，发现女儿浑身抽搐、且无法清醒。而这时他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就在房间内。当它从房间离开后，女儿便可以缓缓醒来，但是极度惊恐且完全无法与人交流。”

    “而悲哀的是，你的同事则认为邹杨所说的这些完全是他的幻觉。他女儿的交流障碍和惶恐都是由邹杨自身的各种疯狂表现所造成的。根本没有什么幽灵，是他自己的幻觉在摧残女儿的精神。”王算计插嘴道：“而且这个‘聪明的幽灵’会有意隐藏自身，这就让邹杨所说的一切更加无法被证实，所有黑锅都由他来背。”

    “就是如此。”张子爵无奈地摊开手，“他被收治后，反复哭着求我们放他出去保护女儿，但是根据规定，以他目前被确定的病情，是必须要隔离治疗的。所以我能做的，也只有派我最得力的学生去尽可能地观察一下情况。目前为止，可能由于邹杨这次的动静太大，‘幽灵’也有所顾忌，女儿暂且没有危险，但是我不敢说未来”

    “因为女儿身边的人从父亲换为了爷爷奶奶，也许是它需要熟悉一阵他们的生活方式和行动规律”王算计说道，同时皱紧了眉头，“我不认为它是有所顾忌，相反，我认为未来它会更加肆无忌惮。”

    “因为意志坚定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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