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您是这个意思呀。”他恍然大悟道:“拿着子母剑行走的人,谁不认识!”他笑得真像见到熟人一样。
‘子母剑?’难道是指我的匕首?这可是第一次听说。当年爷爷给我时,只说是传家宝。我翻看着匕首,上面的纹路我再熟悉不过了。但,我从来不知它还有名字?
“原来你是认识它呀!”我抬了抬匕首,对他的脸示意了一下。
“您千万别开玩笑!”他抬手挡着匕首说。在他说话间,眼中有寒光闪现,虽然是转瞬即逝。但是我还是感到一阵刺骨寒意让我的身体僵硬了几秒。能发出这等寒意目光的人身手一定了不得。如果我与他硬拼上,谁死谁手还指不定呢!虽然他好像怕我的匕首,但是,不管武器多强,身手跟不上也是可悲的事。
这时车子停到杨樟路丁靖路口。没有看到警戒线,想来没有交通事故。我没有下车而是问:“三天前零辰,我有一个朋?”我本想说朋友,却猛然停住了。朋友么?我与她么!这个词对于我来说太奢侈了:“认识的一个女孩子开车在这路口出事了,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是你所为吧!”
“是!她撞倒本座,虽然下车了,但态度不够诚肯。但是,本座想给她一个机会,收她做个侍灯人。她却死活不愿意。真是个倔强孩子。”对方有些惋惜的说。
“侍灯人?”这个我又不解了。蓝薇明明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躺着呢。
“她是个蛮特别的小姑娘。我很喜欢她。”
“什么是侍灯人?”这才是我想问的问题。
他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丝丝无奈。却没打算回答。
“你是用了什么方法让她把车开得那么快?”我的思维跳跃得很快。
“本座只是推着她的车子跑几步而已。”
原来是这样。想来他所说的跑几步,速度应该是极快的。如果有他推着车子再加上车子原有的速度。那真不是平进时的蓝薇了。
“我可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她马上醒过来。”我冷眼看向他,既然他说想收蓝薇为侍灯人,暂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把话先摞在这里为好。
他又皱了皱眉,面露不解之色的看了我一眼,好一会才点点头说:“既然您这么说,本座照做就是了。”
“好了,送我到东浦大道。”我说。此时的我莫名的对他的话产生信任感。而且,现在已经过了一点了。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至少今晚结束了。
“好,您会付车钱吗?”他笑着问。
“你看我身上像有钱吗!”我白了他一眼。
“呵”他发动车向东浦大道而来。一路虽然没人说话,但气氛并不觉得特别尴尬。他嘴裂得很大,但笑起来并不讨厌。
到我住的楼下,我下了车说了一声:“谢了!”
他头也不回的道:“您可是个最特别的郗家人。”说完开车急速离开。
看着他车消失在路口,我还没反应过来。从头到尾,我可没有告诉他我姓什么?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到底是什么人或是什么东西?
第二天,去看蓝薇,她居然醒了。她的病房内挤满了人,大家都面露喜色。我只在门口站了站,就往回走,没出院门却碰到滕黄。他辟头就说:“我正找你呢。请吧,我有几个问题要问问你!”
我也有问题想问他。
今天天气不错,梅雨终于结束了。久违的阳光带着惭愧的心情把多日来欠下的活不遗余力的补上。刚早上九点,热得没人想走出空调屋。我跟着他到医院外面,在草坪边上的条椅上坐下。
“昨晚上我刚回来,就接到了蓝薇与沈绿荷的事!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我才知道师姐全名叫沈绿荷!
“沈绿荷呢?”
滕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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