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橙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虽然屋内的阴气越来越重,灯管闪烁几下,然后彻底的灭了。
阴气如有形一样缓缓蔓延,这时听到小苍说道“你那小鬼受得小么?”
他这话是对我说的,我忙小雾怎么样。在黑间中小雾没有回答,阿泪来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说道:“他在发抖。‘扑克服’你有什么法办帮‘小不点’吗,快拿出来。”
小苍没有在称各上和阿泪一般见识,只见刷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向小雾而去。
这时阴气达到鼎盛,身在其中如同三九寒天坠入冰窟一样。我心里想到是不会整个村子里的人家每晚都是这种感受吧!这人能受得了么?此时,哗啦声渐渐近了。我起身活动一下筋骨准备出去。听到柏子橙在叫小天,小苍道道:“不要叫了,这时阴气太盛,他的魂识本就弱,昏睡了。”然后对我说:“郗易,我希望在事情没弄明白前你不要轻举妄动。另外记住了,离路至少七步,不要靠得太近。”
我‘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哗啦,哗啦一声一声匀速的走着。隔着铁门都能感受到这哗啦声带来的寒意。此时我真不希望门外走着的是孙伯。听着声音到了门前位置后,我抽出匕首拉开门跳了出去。门外比屋内还在冷上两分,小雨绵绵,暗不见五指。我只是听声而去。不一会从身后传来亮光,光源缓缓上升,我抬头一看却是一个拳头大小的黄色火球漂浮在头顶上空约四五米的地方,这火球是什么做的,雨居然浇不灭。在这极端黑暗中有这么个小火球就把视觉得救了。借着昏暗光线放眼看去,路上缓缓的有一人在行走,此人每走一步背就微微躬一下。我因为在其侧面,看不到他的样子,所以急奔两步到正面,这一看,我的心一阵抽搐疼。只见他面约五十,稀疏的白发贴在脑袋上,枯灰色的脸色,两眉已颓落,眼窝内陷,鼻梁依旧有往日风采,嘴角蠕动着却听不到声音。虽然面前的老人与我记忆中的形象相差太多,但是,我知道他就是孙伯通,我的孙伯。而让我心疼的是他的胸口有两根两寸粗的黝黑的铁链交叉贯穿,一根铁链的一头系在左脚掌上,另一头系在右脚裸上。另一根反之。铁链的长度应该是精心算好的,静立时,铁链长度正好,而一旦他迈步往前走,铁链需要拉长,从他胸口抽动,他就会把腰往下弯,如此反复。虽然他的胸口不见有血出,但是光看着就能感觉到钻心的疼;而他的两只手腕上锁着一根手臂粗的链子,链子过长远远的拖在身后,他每走一步,链子上隐有纹路一闪,他就如同被电击一样全身一颤。
看到一直疼爱我的人此时受这种折磨,一团怒火无形的从心底烧到头顶。我反握匕首欲冲过去,我要把铁链给削了。正在我迈步时手臂却被人拉了住了,听到柏子橙道:“你想干什么?”
“我要把他身上的铁链给卸下来,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这样折磨一个老人?”此时我真没看出来孙伯是死是生。
“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你可知道他这是做什么?他在受罚,冥狱十八罚中的第十四种,名字叫齾魂。贯胸的铁链上都有锯齿,每根锯齿上都有嗜魂咒的。他应该是犯了逆魂之罪才有些罚。”小苍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说道。
“你说什么?铁链上还有锯齿!”我的心猛的颤了一下,这是什么鬼刑法,有这么折磨人的嘛。我双目横向瘦弱往前走的身影,他不是昨夜,也不是今夜才开始走的,他这一走,走了多少年了。每一夜这种疼就得来一次,他是怎么忍受得了的。越想我的怒火越高,转头对着拉住我手臂的柏子橙喝道:“放开了。”
“放开你,你又能怎么样。这是冥狱罚,身后都是有冥差鬼将看着的,你以为这些阴气是哪来的。我劝你不要乱动最好。”柏子橙说道。
“我管什么冥差鬼将。他是孙伯,我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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