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想搭理我的神态,看来我又问了幼稚的问题了。我喝了茶水问小苍行动中我要做些什么。小苍面无表情的看着开着的大门,外面天色已黑,今天又是个无星无月的天气。昏暗的门灯的光圈勉强的射到路上。“用你的子剑把他身上的所有链子都斩断,必须一气呵成,中间不能停留。一根链子按先左后右的原则抽出来。在断链前把那个罩在他头上。断链后把他放进镇四方中,把盖子盖好,你就守着镇四方就行。”
好像我做的事还算简单,我点点头走向刚才他用眼神示意的门后,原来那里有一只白色纸糊起来的头罩,上面画着黄色的像是符的东西。
听到柏子橙和小苍谈起可能出现的情况。听得小苍说道:“来五个冥差算是最多的了,只要不动阵启动,他们会有至少五到十秒的时间是无法行动的,这时间我想应该够我们用阳血祭魂了。”
这时我忽然想到白天张婶说的事,心里隐有不安就告诉了他俩。小苍听过整个人像被电击一样跳起来道:“真的假的?不行,这件事必须得确认清楚。”
“怎么了?”柏子橙问。
“如果这事是真的,什么狂风大作,这应该是人用了驭风术在做事。你想深更半夜的会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事,很可能。老大,走,必须去确认一下这件事。”小苍约有担心的说道。
接下来两个小时,我带着他俩在全村走访留守老人们,但是,一圈问下来只有张婶提到这事,其它没有一人遇到过,张婶后来说了一句“可能是我做噩梦了,你们别当真。”
回到借住小楼时,小苍脸色一直不太好。我有些后悔了,提这事做什么。柏子橙也小心的问:“会不会是其它什么鬼啊怪的搞的事?”
“这里既然被定为巡罚路线,大家都知道有冥差出现,哪个小鬼小怪敢到这里生事。”他一说话,我在心里暗笑了,好像他是大鬼大怪一样。他呼了一口气道:“今晚大家小心点,不错的话就放弃退到一字长阳阵里等到明天再说。”
我可是铁了心要救出孙伯的,所以,不管今晚怎么样我都会下手。
夜里十一点时,村子里人都睡下了。我才让货车司机把镇四方弄到小楼前面放下。鸡也都赶到门口,在门前还准备了一张长形桌,桌上放着朱砂等,一只大木盆放在桌子下面。我们三人已经换上黄色运动服。这时我看到小苍和柏子橙额头上都束着一根黄色的布带,带子上还有红色朱砂符。我问了一句我为什么没有这带子。
柏子橙说了一句:“你不需要。”
这让我郁闷了许久,什么叫我不需要。算了,不给就算。
十二点时,寒气中隐隐的带着阴气扑息而来。小雾躲在屋内,小苍给了他一张符。阿泪身上盖着被子趴在他身边缩成一团。
一点,寒气变成了纯阴气,接着门灯闪烁不定,终于又爆了一只。灯灭后,阴气渐浓起来,哗啦,哗啦声撞击着我的心脏都缩了起来。想到孙伯十多年来,每一晚上都要走在这条无情生硬的路上,他该多绝望。这时我忽然问:“小苍,现在的孙伯是有形的鬼或是真是个形态而已?”鬼有时只是个形态意识,是看得到摸不着的。而鬼一旦有了实体就不在是鬼了。这时隐约想到关于小雾的事。听到小苍答道:“书上说十八罚的对象都不是鬼,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人,不,是尸。魂魄被束缚在肉身里,再通过刑具把魂魄一点一点的吞噬干净。因为一旦成了鬼魂,想让它魂飞魄散只能一下子解决。”
我无比震惊的看着他的方向,他说得云淡风轻,我却在心里暗骂,这是哪个疯子想出来的折磨人的办法。想让人魂飞湮灭却又不给一个痛快,如今社会下还用这种刑法的绝对是个变态。
“来了。”柏子橙说着。接着有一团两上篮球大小的火球从小苍的手里升起来,缓缓的升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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