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的火焰泄下淡黄色光晕,让眼前的白袍冥差看起来亦真亦幻。我是扑向右边的冥差,却见他身影笔直的往后退缩一步,左边的冥差一剑向我的脑袋削来下了。我急忙一个侧翻身避退下了路,退到门前的水泥地上。对方就这么一招让我的后背满惊出一身冷汗,刚才那剑好像在瞬间变长了。不,不是剑,是剑气。如果刚才我避退尽了几分之一秒,我的脑袋就要飞了。这一惊吓让我原有十足的底气变弱了两分,我不由的余光去看柏子橙和小苍,希望他俩顺利点解决对手再来帮帮我。这一扫去,我又是一惊,说好的最多只有五名冥差的,为什么我看到我是柏子橙小和苍分别有两名白袍人,另外还有三名如雕像一样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现在,十足底气连一半都没有了。正在我给自己打气时,见小苍错步避开一名白袍人长剑攻击,一把抓过柏子橙说道:“走啦,今晚事不成了。他们不是冥差,是,是鬼将。”
我听了也是一愣,哎,不是说好了是冥差监察的嘛,为什么不遵守规矩来办事。我明知道打败九名白袍人不太可能,但是让我退回去我又心不甘情不愿。我盯眼前的两名鬼将,又瞟了一眼孙伯。紧紧的握起拳头,想道现在不成,也不知道何年马月我才有本事来救他。我咬紧下唇再次向右边的鬼将扑去。这一次他没有避开,而是提剑向我刺来。一直以来我都是套路学武,真正和别人对打的机会也就是最近多了起来。所以论实战我还不够灵活,只能一板一眼的,一招一式的去攻击对方的我以为的弱点胸口。对方个子高,剑又长,身手也不含糊。所以一开始我就处在下风,一点机会都没有。我被逼得只有持匕首格挡的份,而且一步又一步的被逼退。这还只有一名鬼将,另一名站在一边冷眼瞅着我。
在被逼无奈时,灵光一闪,想到在板桥时学会的哭燚那一串话,后来我问了柏子橙这一串话是什么意思。难得他心情好没收等价物的告诉我是祭祀歌哭火。详细情况没说,但我知道只有集中精神对着一点默含此咒语会产生火焰。所以,我抱着一战致死的信念一边退一边看着鬼将的胸口默念哭火。
念了一次没用,又念一次还是没用。我原以为是自己的精神力不够中,后来才知道不是的。
就在我苦于无果之际,我看到柏子橙,小苍也一样都被逼接招,迟早要死在这里了。
阴风中隐约夹着其它声音,声音若有若无,渐渐的声音越来越来,越来越猛,终于冲破了阴风的阻挡铺天盖地而来,那是风声在呜咽又似万千人在哭喊。声音传来让我头皮阵阵发麻。这声音我听过,在沟旭镇的山里地宫中,当时小语说这是鬼泣,也就是万千冤魂在诉冤。
进攻我的鬼将忽然站住了,抬头望向鬼泣最浓处。接着发生一幕让我暗喜的事情,他从我面前消失了。我侧目看去,同时消失的有六名鬼将。随着鬼将消失,鬼泣声也没有了。现在,此地只有三名鬼将,也许他们完全的藐视了我们三人的实力所以只留三鬼将就够了。
现在,一人对付一个,我以后会很快解决掉。愿意总是美好的,我瞥见小苍以木剑为主,一手不停的以黄符攻击他的对方。他的对手仅一手持剑就把他的进攻都化作虚无。
柏子橙一把铜剑舞得虎虎生风,怎么看都不会落下风的人。看来,还得指望他了。站在我面前的鬼将看到我扬了扬手中匕首,万年不变的表情居然皱了皱眉头。我低身向他的下盘攻去。我攻他就退,就像我的所有招式都打在绵花上似的,看似我占主动,其实是被他牵着鼻子走。在我连攻了五十招时,我反身向他的胸口把匕首掷了过去,他举起手中长剑,用剑身档住了我的匕首。匕首随之反弹开之际,我食指与中指并拢意念留在匕首上,想操控它攻鬼将。可惜啊,匕首我没能操控起来,眼前白影一闪,鬼将已飘到我面前,抬手扣住我的手臂,瞬间我感到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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