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去,满目绿意却感受不到山中正常夏天傍晚应凉爽与惬意。白少的手机通了却一直没人接,当一首彩铃谁是你梦中人的乐曲快要结束时对方接了。白少独有的懒散语调越过千里之遥在耳边响起:“还没死啊,或是快死了给爷留遗言呢?”
“蛊灵借我一用。等价物你来开。”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对方沉默几秒又开始胡说八道:“你的第几号情人中蛊了你如此紧张?真看不出来,你男人还真多噢,在闵南那种小地方也有。”
“白少,你能不能正经点。我把地址发给你,你最好现在就过来。”我懒得和他打嘴仗,也说不过他。
“爷忙着呢,没空。”白少说完把电话挂了。
我忙对着手机喂喂了几声,看着被挂断电话真叫窝心啊,立刻又拔过去,得到的是对方关机了。我心中憋着一口气只好拿狠狠的踢了一脚旁边的石头。撒了心中恶气后给南宫允拔过去,手机通了却一直没人接,或许是白少不让他接。
挂了电话我心里失落之极,在屋后徘徊良久,想不出我认识的人里还有谁能解蛊。最后坐在石头上翻看着通信录,一个接一个的往下翻,连翻了两遍忽然一个人的名字让我看到一丝希望博士,当初我被骗去帮他们解解酒咒,最后唯一的幸存者,他好像在中科院工作。想到此我立刻拔了过去。好一会他才接起来,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惊喜道:“郗小姐,真很高兴你联系我。其实我一直想联系你的,又怕打扰到你”他客气的说了一大通。
我打断他的话直接问道:“你们中科院里有没有会解蛊的人?”
我说完他沉默几秒,似在沉思,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道:“有的,有的,真有的。怎么,郗小姐你中蛊了,严重吗?”
“不是我。会解蛊的人现在在哪?能联系上吗?绝命蛊会解吗?”我似乎又看到一丝希望,心中有种紧张。
“他常年在苗疆一带搞研究。这样,我先把他的联系方式发你手机。我先打电话给他把你的事说一下,你过几分钟打给他。郗小姐,不用太担心,一切都会没事的。”他安慰我几句才挂了电话。
我看着他的号码消失无声的笑了笑,一切刚才白少拒绝给我带来的失落。对于当初救了博士完全是意外,到现在我都不清楚是怎么救他的。
几秒后我收到他发现的短信。又等了两分钟,没等我拔过去,那个手机号码居然给我打了过来。听声音是位十分热情到偏执的男人,他开口就问:“你们人在哪里?确定是中了绝命蛊?是一人还是几人中了此蛊?”
我回答了他。他来了一句:“我立刻带人过去,到青竹镇时再联系你们。千万看好病人,让他不要吃东西,更不要饮水。”
我问他需要准备些什么。他留了一句:“足够多的温水就行。”就挂了电话。
回到屋内,屋内的骨灯安静的给着光亮,盲空重新戴起盲人眼镜。
小章鱼立在墙角动也不敢动。
小雾坐在一边在给膝盖上的阿泪抓痒。
屋内静得像没生灵一样。我重新坐到他对面说了有人会来解蛊。盲空瞪着圆圆的黑色镜片看着我,长长的舒了口气道:“你叫什么名字?”
“郗易。”
“哪个易?”
“容易的易。”
“噢,听闻郗家人的名字都是从王从玉的。而且,你的做派真不像传说中的凡事不放在心上的郗家人啊。”盲空感叹道。
名字从王从玉?我愕然的看着他,不由的想到夜婆婆叫我‘玖儿,郗玖!’难道我真的有另一个名字。又想到那个骗得我好苦的‘姑姑’也提过我在族谱上的名字为像玉一样的浅黑色的小石头,这正是玖字的解释。不管真假,我不喜欢玖字。我认真的看着他回答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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