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手指侧目看向陈定西,当初放他们出来时我就感到他并不友善。嘛,想一想又算了,横竖姓郗的仇家太多,我都不想知道他为什么对我抱有杀意。现在,我最关注的是眼前的事。
陈定西身边另两位正是先前在小巷子里见过两位老头,一位还是外国老者。
马面的注意力一直在陈定西身上,牛头面对着另外两人。我双手抱胸,看着一场死斗一触及发。
“一缕残魂如此嚣张,就算尔等有幸面见冥皇,单凭尔等擅闯奈何桥这一条罪就够你们魂飞魄散的。”牛头沉声说道。
陈定西冷哼一声,手却指向我说道:“如果走一趟奈何桥为罪,那么,她呢?我真好奇,她是如何存活到现在的!何时,冥皇的亲制的冥律失去了公平性?或是原本冥律就是看人行法。”
我一直抱着旁观者的心态在看着他们,没想到陈定西矛头莫名奇妙的指向我。我心中满是疑惑看向他,又看向马面与牛头的反应。
马面没答话,执拳向陈定西扑了过去。陈定西也不含糊,抬肋格档同时出腿反击。
马面动了,牛头与另外两位也动起手来。
朦胧的日光下,平坦的山庄前,五条身影或纵或跳的大战在一起。我的注意力都放在马面与陈定西身上,看着马面的一招一式,我的心钻心的疼。
我的体术学得很杂,小时候跟着孙伯学些拳脚。初中时跟着退伍的体育老师学了格斗。高中时报了跆拳道班。因为杂乱所以每次打斗时有些力不从心,没有明确性,有时被自己的招式给害死。后来去了‘那里’经他调教一番,我才把正宗的体术发挥到极致。而这极致的招式为郗家传承的天宫十八式。而此时马面所运用的正是这种传承式,他是真正的郗家传承人。而我呢?郗家浸灵咒是生必为男子,我又是怎么回事?
在我思绪万千时,场面瞬息万变,开始时马面与牛头双双压制着对方。渐渐的,对方招式中带了风与雷咒。马面与牛头稍弱对方少许。我情不自禁的递马面担心,顺带着胆心牛头。
一道惊天雷从晴朗的天空中倾泄而下,陈定西额汗如雨挥下,看来这道天雷也费了他大半精气神。天雷如同奔腾的野兽向马面扑去,我的心不由的提到嗓子眼,伸手唤出子剑,又觉得子剑不足以对付天雷,暗中呼唤腾蛇。
马面不慌不忙后跃几步,伸手右手按在地面上,几秒后他人立起来,一道银色的链条从地里被他扯了出来。这链子很像是缚魂链。缚魂链出了地面,像蛇一样伸展腰肢向着野兽缠过去。
以我的常识来看,天雷的威力绝对不是一条小链子给挡得住的,链子又不是橡胶做的。然而当链子接触到天雷时如同活了一样,长度不停的从地面上伸出来,缠住野兽的四脚。天雷形象化被缠后化作星星点点,闪着火花化作虚无。
一场对决说来长,现实仅是几分之一秒内的事。
陈定西的天雷术被破后,他转身后退十多米,伸手从黑袍中拿出两只鸡蛋大的铜铃,脚下迈着八卦步,手中摇着铜铃配合着步伐。看他的招式应该是某种的声振术。
我挺直腰杆注视着四周空气的变化。另一方牛头与两人越纠缠得紧,牛头也运用了缚魂链对付另两人。
隐隐的,感觉到空气如风般向着陈定西的方向流动,风势越来越大,最终形成一个可见的气旋。气旋呈现出的风眼很小。
黑袍下面,狂风里面马面消瘦的身影显得异常的坚毅,挺拔。我却感到阵阵心痛。
风眼扫向他时,他错步单脚猛的在地上跺了跺,净土里面突然伸出双双白色枯骨,有两双正抓着陈定西的脚踝,然后枯手猛的往下一扯。我暗自松口气,这一着或许就是他在来路上对付京光裕等的鬼阵。
鬼阵启动后,灰尘满天,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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