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高大的松木遮住了天上的星光,骨灯发出的莹莹之光只能照亮几米之外。林中偶尔有夜枭被惊醒,扑腾扑腾的飞起。
“你,你就是她在等的不应该等的人!”我带着惊讶问。
铁七没有回答,只是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我又问:”你永远不会死对吧,”我的想法是,如果铁七会死,孟婆是守百了山庄的,没必要那么哀怨的等一个只有几十年寿命的人魂归。“你也练了永生诀?孙伯,孙伯通和张连英那次去阴昆仑时,那个铁七也是你?蓝老爷子的笔记中的铁七也是你?你不会老,不,你是逆生长?”等我的话出口了,思想才跟得上。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为什么几十年了他还是如此年轻,就算他是娃娃脸也不至于如此妖孽。又想到他要北冥宫,要那个地宫有什么用?地宫,逆生长?他会越变越小,最终会变小婴儿。地宫上的小婴儿!蓝老爷子?陈老爷子?此时,我有限的听闻中找出一条关联。“你就陈老爷子,就是陈大头从金陵的地宫中抱出来的那个婴儿?”
如此一来就解释了他为何要北冥宫,他在为他变回婴儿再次沉睡做准备。
铁七一直没有言语,脸色平静,看不出他想什么,气息隐藏得如同普通人一般。
如此走了几里,在一处树木稀少处,他抬眼看了看星空停下脚开口中道:“你和郗珏那家伙一样,让人讨厌。”
听到他提那人的名字,我的心里嘎登一下,“你,你认识他?”郗珏,就是我在‘那里’遇到的第一人,让我郁闷而无奈的老祖宗。我把在‘那里‘遇到的事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忽然试探式的问:“你,你是那位他唯一看得上眼的李煜?”
这么一想,猛然一怔,有想念念不舍的道:“冰歌,也是你的。”说到这里,苦闷的从腰间解开冰歌,念了一下磁极,冰歌显了形于我手中。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冰歌,“冰歌,我已送给伯通,至于他再次送给谁那是他的事。另外,冰歌的好处,你要慢慢的发掘。我看你,只把它当作长剑使用,这样,它太委屈了。”我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沧桑感。
看着他负手而立的孑然之态,忽觉得他的身姿与我那位大哥有些想象。不由的说道:“我不懂长生不死的感受,但是,我觉得是人,不,只要是有灵性的万灵都是在不停的选择中生活。选择的不管对还是错,那是自己的坚持,如果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就调头,哪怕调头后是死无全尸,也比苦苦挣扎来得痛快。”
“哈哈哈。”我没想到一句话却让他大笑起来,笑声中包含着高兴与无奈。带着笑音道:“你与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像,血脉这东西还真神奇之极,难怪他为了你可以改变一切。你可知道,那家伙也说过和你类似的话。真是个坐着不知站的痛苦的自以为是的家伙。”
见他笑,我的心里松了口气。
“好了,可以走了。不要人不大却操大人的心事。”铁七又恢复以前的似笑非笑的邪恶般的样子。
我见他无事了,问:“你刚才说的和那老家伙的约定是指与蓝老爷子对付鬼蛟时,那位紫衣长衫人提出来的等价物吗。”在蓝老爷子的笔记中提到过,当时,紫衣长衫人在桌上写了三个字给铁七。
铁七没说什么,想来我猜对了。“那么,你知道关于郗家人的事吗,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失踪?”
铁七没好气的回答:“整天鸡毛蒜皮的事多得我都分了几个身都不够用,哪还有空去关心其它什么郗家东家的事。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去三界台问吧。现在,你已经独立了。走不走,不走时空道关了?从他那里回来居然连个时空道都开不了,他那么聪明,你怎么如此笨。”
“切,姓李的,你以后不求着我才是。”说着我一头踏入时空道。
进了时空道才发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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