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册是一页三栏,第一页里是三张六寸的单人照片,说是单人夸大他了,只是三张刚出生的婴儿照片,分不清男女。第一张,婴儿瘦弱的在白色的棉单中只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脑袋,脸上皮肤红红的,也皱巴巴的,头上只有稀拉拉的几个黄毛,闭着眼睛睡着。
我情不自禁的说道:“真丑,想来长大了也好看不到哪去。”
第二张还是他,好像胖了点,但还是很丑。第三张又胖了一点。
我摇着头翻开第二页,这里还是他,一张比一张大一点,胖一点。第三页,第四页
在相片定格的时间中,我看到一个婴儿的成长,也看清了婴儿是个女孩。看到她会笑,会吃着手指,她噘起的萌萌的小嘴到她爬行,直立当看到她站立的这张照片时,我猛的合上了相册,心砰砰的狂跳着。照片的背景是围墙小院,这个,我想不熟悉都难的地方。
看来,真的被阿伤说中了,这个相册是关于我的。是谁把相册寄给我的?马面吗?不,他为什么此时把相册给我!不是他,谁会有我都不知道存在的东西?
想着相册上的照片,我隐隐的记起了很多东西。我的思绪瞬间紊乱了起来,良久才渐渐平息。不管是谁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把东西给我,我就要找出线索来。再次翻开相册,再往后,从蹒跚学步,到会跑,会跳。看着越来越熟悉的面孔,我的心里居然渐行的温暖起来。
突然一张照片落入我的视野,只见相片中年约三四岁,穿着一件红色苏绣复古连衣裙对着镜头笑,梳着两只羊角辫;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弯成月亮型;粉嘟嘟的笑脸上露出两只浅浅的笑窝。
这张照片我见过,不,当时见的不是照片,而是一张画相,就在亡灵城的那面墙上的电子屏幕中。在那里,她是通缉犯三尺炎童。罪行不小,被判烬。
我抬起头,努力思索一下,一个个连续的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个月朗星稀的夜晚,突然从院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女孩飞奔去开门,嘴里还喜悦的叫道‘妈妈回来了,妈妈回来了’。这时,身后传来少年疑惑道‘玖儿,小心些,不要乱开门’。
门开了,外面站着一个比院门还要高很多的影子,然后影子动了。
接下来的画面就是小女孩沿着火照之路来到亡灵城,她对一切都感到新奇,蹦蹦跳跳直接去了百了山庄。山庄内气势恢宏,有很多‘人’在排队领东西喝,她也凑过去问‘这(是)什么酒?我能多喝,两碗。’里面的人说不行,她转身欲走,却看到一位绝世美女独自一人坐在一旁独饮。
想到这位绝世美女,我猛的想起来了,她正是孟婆,不会吧,我以前就见过她了。
回忆继续。
小女孩跑过到美女身边问‘这坛里是酒,我能喝吗?’
然后,一大一小,一碗又一碗的喝了起来,只到美女喝趴下,小女孩才嘻嘻哈哈的出了一道门,上了桥,蹦蹦跳跳的过了桥,这时身后传来差役的追喝声。小女孩逃似的跑得更快了。
桥对面也是个普通的城镇,人来人往,买卖叫喝声不断。小女孩很开心,身后却不时传来追赶的人。她跑着玩着,然后就结识了一个老头。在老头的唆使下引发了冥炎动。
她像猴子一样在屋顶上飞奔着,忽然她闻到酒香,她就从屋顶上一跃跳到一辆车辇上,掀开黑色的帘子里面坐着一位帅气沉隐的男人。他一身黑袍,前面放着小案几,案几上放着两碟小菜及一只黑瓷酒壶。
小女孩不请自来的坐到案几对面,看着酒壶问道‘这是什么酒,闻起来香。’
男人仔细打量她一番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侧着小脸,一副为难的说道‘玉古老头不让我随便告诉别人,我叫郗玖。’
男人忽然笑了,笑得辇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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