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爷虽然风流,但也不喜欢死缠难打的追爱方式。”白少莫名的嘟囔着,接着蛊灵从他身体脱出来迎着黑镰而去。
“郗易,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为我如此拼命。早知道你喜欢我,我也不需要以身犯险了。啧啧,怎么办啊,你好像来迟了,我已有结婚对象了。唉,谁让爷这么优秀呢,爱我的漂亮女人实在太多了。啧啧,苦恼啊,这样吧,谁让你也是爷中意的女人,我允许你和我一起踏入结婚殿堂”白少像个自恋变态一样叽叽咕咕。
我深呼吸了良久,精神气好一点,但远没有恢复过来。听了白少含叨,无语了给了他一下白眼。挣扎开他半抱着我的手臂,退到路边的梧桐树上,靠在树杆上望向上面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树冠处静稍稍的,若不是刚才我看到过鸣锣人,还不相信树枝上有生灵在。
另一旁蛊灵没有硬接黑镰杀招,她一味的引着黑镰东奔西跑。黑镰杀机一直未减,像是杀不了蛊灵就不罢手一样。
沈绿荷死死的抓住黑‘柄’或高或低,或急或缓的被拖在后面,形容有些狼狈。我想不明白她到底执着什么,不肯放手。
我看向站在一旁的柏子橙和小语,对白少道:“把他俩解开吧。”
白少却一副无赖一样懒洋洋的靠在树杆的另一边道:“我为什么要放开他们,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我还真不会被利用。郗易,你和他们很熟吗?那个男的不会是你的情人之一吧。你到底有多少个情人?和他们上过床吗?”
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越来越没品了,暗自决定此事一了,与他再无瓜葛了。
他不肯去解开缚灵绳,只好我去了。我深吸几口气,拖着沉重的脚步向柏子橙走去。
柏子橙微眯着一双小眼,微胖的脸上并没有因为死了难看一点。小语一直低头着,这让我心里隐隐感觉不对劲。在离他们还有两米之远时,忽然侧身恶风起。
“郗易,躲开。”身后的白少声音伴着脚步传来。
黑镰的镰刃在路灯下闪着逼人的寒气已近在我的眼前。我侧目看去,思绪飞转,冰歌对我来说精神负担太重,腾蛇是一样的道理,只有子剑了。我剑意一挥,子剑握在手中准备迎着那杀气腾腾的黑镰。
在黑镰与我抬起的子剑欲碰在一起时,突然从上空坠下一个影子,重重的踩在镰身与镰柄之间,同时他的嘴里念着咒诀。
黑镰因为重量的原因,猛的‘咣当’一声落到地面上,然后欲反弹起来。鸣锣人十指相扣,沉腰念咒,死死的把黑镰压在地上。
一直被黑镰当尾巴一样拖着的沈绿荷也因为黑镰突然落地而摔趴在地上,这时黑镰像被杀之鱼一样挣扎无力时。她抽出一只手,从怀里掏了什么东西往空中抛去。空中闪过一个黑点,接着天地之间隐隐有悲怆的哭喊声传来。
我立刻惊道‘鬼泣’。鬼泣泣一片,如果要鬼泣声形成,这一片的居民,特别是年纪大的没一个好过的。
现在没有多余的工具利用,我只好用子剑划破中指,让中指的血顺着剑槽流出,当血流满浅浅的剑槽时,原本透体幽蓝的剑身暗有血光闪现。我舞着子剑在鬼泣声所在的方向在空中画八卦,口中念起先生诀,念完后猛喝了一声“反噬。”
那种悲天怜人的哭喊声忽然消失了。我收起子剑看向还趴在地上的沈绿荷,心里怪怪的,说难受吧,欠点,说伤心吧,还不够。对付鬼泣这是我在最短的时间里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让万鬼回到宿主身上去,只是
“啊”沈绿荷凄惨的在地上打着滚大叫道。万鬼被释放出来却没有把那份怨气散出来又被打回去,万鬼的怨气会变成利器刺伤宿主。
沈绿荷的惨叫声惊得我全身汗毛倒竖,不知道她能不能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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