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道分界线,一边是风雪连天,一边暖如春天。踏在青青的草原上,沐浴在柔风中真是难得的惬意。只是这份舒适没坚持之久,被多出来的一排九位黑黑袍面具人及九条阴司兽给搅合了。
铁七,两位侍灯人和白笑笑站在最前面,木古及棕发男其次,九雷及黑袍侍灯人在我前面。我和阿伤,阿泪在最后面。
铁七站定,其它人缓缓上前与其站起一排。我却落下后面,实在是刚才对付鹍鹏时消耗的精气神还没有恢复。现在,看他们的杀招是最后的时机。所以,我索性找个位置不错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心道这次如果铁七再让我出手的话,我真的先灭了他。
阿泪非常赞成我的做法,阿伤坐在我身边却一个劲的摇头,一直唠叨一代不如一代。看来他对我是失望透顶了。
黑袍面具人与铁七他们说着什么,看对方激动的样子想来谈得不成,双方打了起来。
吹着春风,晒着太阳,看着精彩的武戏;喝着水,吃着压缩食品,分析着他们的杀招如何破解。
“郗易,我这就要回去了。你,你们万事要小心。”阿伤看着打斗的场中淡淡的说,“如果事成了,你告诉他,那件事我答应了。”
“哎,你到底为什么跟来,不会就让我转达这句话吧?”我问。
阿伤久久没有回答,眼神中带着少许忧伤,道:“他,这个人过于完美。唯一的缺点就是过于执着,为了一段人世情苦守着这么些年。唉,多情苦,痴情更苦。”
“他痴情于谁啊,大周后还是小周后?那个在奈何桥边弄断魂汤的又是谁?没看出来,他还挺风流的啊。”我揶揄道。
阿伤没接话,场中九雷的青铜剑呼呼生风,两条阴司兽被逼得苦不堪言;木古中规中矩的和一位黑袍一条阴司兽纠缠在一起;铁七的本事我是见识过的,他招式凌厉,探手一伸手缩,火符,招魂幡,冰珠各式法器和用具成群不出;三位侍灯人也十分了得怎么看,黑袍一方落了下风。
我只盯着九雷,想着以后和他的冲突是逃不了的。
“郗易,他在临来前联系过我,希望我帮帮他。可是,我没办法帮他,却又不放心他。正好,阿岚需要吸食幽冥气,顺路吧。过了死寂山,真正属于冥界。”
“阴阳两重天。守护者在人界,人人敬畏。而在冥界,呵”阿伤没继续说下去。
想来他的潜台词是守护者在冥界能务一般般。所以,万事自己小心,不要过于自负。
“好了,我回去了。万事小心啊。”阿伤说完,在他身后出现另一个阿伤,他一脸懵懂的环顾着四周,嘟囔着:“这是什么地方,姐姐,这是哪里!”
阿杜把脖颈上的檀珠圈给阿伤戴上,他吹了个口哨,一旁正与阿泪死斗的红母鸡停了下来,它看了看阿杜,侧头想了想,然后猛的叨了一下阿泪腿后奔向阿杜。
阿泪气得喵喵大叫。
红母鸡发出愉悦的咯咯声随着阿杜离开。
阿伤四下瞅瞅,忽见有阴司兽出现在战场,他二话不说冲了过去,对着一条阴司兽拳打脚踢,嘴里还叫道:“哭啊,哭啊。”
“郗易,你看,铁七的那个侍灯人的招式像不像阿秋?”阿泪坐在我身边不确定的道。
经它这么提醒,我看过去。我和红衣阿秋也打过,也看过她的招式,越看越像。
如果她是阿秋,另一位侍灯人是谁?不会是臭胖子将军吧!
黑袍面具人伤亡惨重,阴司兽也跟着倒霉。最后,余下的两位黑袍面具人带着几位伤残的阴司兽放下几句话走了。
阿伤哭伤着脸过来道:“姐姐,为什么阴司兽不会哭啊,被我快打死了只会叫。”
“没事的,欧阳玄的封印不会轻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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