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晕渐渐的把前面的黑暗吞噬,悲凉的歌声渐渐的清晰。一旁的阿伤和将军过了几十招,被老夫子斥责几句双双觉得没意思都收了手。
我把冰歌握在手里,总觉得这歌声让人十分不舒服。这时老夫子过来拉住我道:“郗易,不要再走了。前面,不太好。”
我见他神色庄重,收住脚凝视前方的黑暗几秒,又看向身后光晕外的黑暗。下定决心道:“这路是必须要走的,别的路也不一定比这里好走。我先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你们在这里呆着。”我想的是若真有危险,我一下人好脱身。
只是,话音没落下,阿伤和将军像斗气一样往前飞一般跑去,边跑还边道:“我一个人就可以打败任何怪物。”
老夫子连忙欲叫住他俩,可惜,他的声音没有两人的动作快。两人瞬间消失在黑暗里。
我也大急,大步奔过去。
百米后,随着光亮的移动,看到倒地的阿伤和将军,也看到一个正红大袖衫的新娘装的女人靠墙盘膝坐着,雪白的长发散落在肩上,五官精致但是脸色灰白,在红色衣服的映衬下平添哀怨之美。她略抬头看向高处,轻轻的哼着歌。
“郗易,快”老夫子说着向将军冲过去。只是刚走两步突然停下来,像是被定格一样展开前跑的姿势,“郗易,快救救他们。”
阿伤和将军倒地本就不正常,我也想过去帮他们,可是,我的脑海中不停的闪现出悲凉的乐调,我是听不懂她唱的是什么的。但是,入耳朵后给我感受就是‘枯藤老树昏鸦’的悲伤心情。这种心情把我心底的所有负面情绪都调动起来,全身软弱无力,生活全无了希望,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活着到底为什么。
“郗易,郗易,阿伤要死了。”老夫子的声音被低落的情绪给掩盖了。
只到全身的骨骼传来求救,我的低落情绪才好转,这时才现自己被无形的束缚住。我挣扎几下发现四周的空间越发的小,像是被关在一只透明箱子里,而这箱子正越来越小。
疼痛是最后的药剂,入耳的歌声小了,我猛的回过神,看向一旁的阿伤,将军,老夫子和阿泪,他们和我差不多都在挣扎,特别是阿伤和将军。
这种看不见,却摸得着的利用声震制造出来的磁面我见过几次,手中的冰歌施展不开,只好意控起子剑。让子剑穿墙而过,再从外面刺进墙面把墙面给切开。我从这裂缝中钻出来,立刻向阿伤,将军奔来。刚走两步,猛的撞到无形墙上,我一手冰歌,一手子剑,双管齐下挥向磁面。
一路斩下,到阿伤身边,阿伤的身体被缩成一小团,眼看要被齐爆了。我不敢大意,用子剑小心的把磁面拉成两半。自由的阿伤耷拉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息,看到嘴角挂着的血丝,我真担心它被伤到了内脏。
把将军放出后,他跪仆在地上,头着地大哭道:“老娘,三儿对不起你,让你连个饱饭都吃不上就走了。我不配为人子”哭得稀里哗啦。
我没功夫理会他的情绪,又转向老夫子和阿泪被困地方,把困住他俩的无形墙给撕碎后,同样情绪低的跪坐在地上,神色哀怨,连阿泪这只大白猫都像失恋十八次一样耷拉下耳朵。
我上前提起老夫子的衣襟,在他耳边大叫道:“回去。”随手把他扔向阿伤。
老夫子在靠近阿伤时身形消退回到檀珠中。
一把捞过阿泪尽可能的远离歌声,磁面绝对和她有关。
又把将军扔回去后,只有阿伤和阿泪容易多了。
歌声未停,磁面还在。原本我欲对那女人下手,越靠近她,磁面的强度越硬,连肖铁如泥的子剑都不能一次斩平。只好放弃,让阿伤抱着阿泪,我一手拖着他一手用子剑消断挡路的磁面。
努力的往前面的黑暗处挪去。歌声越远,磁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