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替我们解的。姐姐,快给他吸毒,不能耽误的。”阿伤说道。
我还是抱着一丝怀疑,也没有再反驳,现在困难重重,一个健全的体魄最重要。
木古拿过我的左手腕,咬开动脉。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的嘴唇带着温热贴在我的手腕上。随着他吸吞,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流出去,感不到疼,麻麻的,痒痒的,倒是十分舒服。
当他放下我的手臂后,我倒有种依依不舍之意。他从阿伤手里接过绑带把我的手腕抱扎好,然后抬头坏坏的笑道:“舒服么!除了这里,还有别的地方伤了么?”
被他这么有意或是无意的一问,我居然感到一阵燥热,连忙摆手道:“没,没有了。”
“哈哈哈。”木古大笑起来。
“哟,这么温馨!这真是郎有意,妾有情,好一对有情人。依我看,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在这里你俩把婚事给办了?”白笑笑阴阳怪气的看着我和木古。
看着她那身紫色衣衫,我心里堵得慌,冷冷的脱口道:“与你何干!”
白笑笑一时语塞,横了我一眼看向别处。
木古又回到铁七身边,在指定的地方滴入鲜血。
我环顾一下四周,有点摘不懂了,为什么会设这种不难却费时的阵法在这里。如果真的有人来盗宫,仅是花时间又不会要命,这算是好事。或是,这个地宫无足轻重?也或是
四周的墙壁,天花板上花纹图案人物头像,山脉以我的思量来看,这里应该有个非常耗费时间的大的陷阱在等着才是,可惜看不懂。
铁七和月落西沉忙碌着,我看向木古问道:“这里是郗家镇守的地宫。木古,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允许你把人带走?”
木古神色一怔,不解的看向我,又看向月落西沉。看来,他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因为之前我说过,只要他们不妨碍我的事我不会管他们做什么。现在,有出尔反尔之嫌。他无奈的问:“出个等价条件吧!”
他没有在语言上和我纠缠,直截了当的问。
我也爽快的回答道:“就算他走出这间地宫,他能走得出这间大的地宫?度得过羽沉湖?”我没等他说什么又道:“一宫二主,我只允许一位宫主度过羽沉湖。”木古没有立刻反驳,舔舔嘴唇沉吟数秒才道:“你是想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我只是说出我的意思,至于你怎么想怎么做那是你的事。如果你认为你和九雷他们联手能出了地宫,你尽可以试试看。想来,那一位此时也正解宫。”我的态度不可谓不强硬,虽然我打心底的希望他说出与我联手对付另一位。
木古侧头打量着我,我挺直腰杆任由他打量。
我们两人相距不过三米远,但在我的感觉上却像横跨着千山万水一样,山,高耸入云,水,深不见底。
我在赌,赌他就算知道我是半路出家的,对于郗家人事知道不多,但也不至于一窍不通。或许在北冥宫这件事上我知道关键东西。
“嗯,我是赞成听你的吩咐,把另一位给灭了。只是,我这位老祖宗你也知道,不是位轻意接受别人意见的人。不如,这样,等他醒来后我劝劝他如何。”木古像是慎重的回答。
但是他给我的气息感觉,他在敷衍我,甚至想着与另一位联手对付我。
“是么,你和他慢慢商量好了。”说完我转身向甬道走去。
阿伤见我走了,跟了过去,顺带着老夫子等。
“虽然我的目的是北冥宫,两位宫主离开既可。但是,我不认为这里没有郗家人真的那么容易走出得出去。”身后的铁七童言童语的说道。
铁七话音刚落,木古叫道:“好,我木古莱昂里斯在此发誓,在北冥宫内外听命守护者郗,如违此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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