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所感知的几秒,几分钟完全是意念上的猜测。也不觉得饿,像是丧失了生理机能一样。好在六感还在,身边的魑魅魍魉也在。若是一个人来此,我或许会疯掉!
地宫中不知从何处隐隐的传来过两次轰鸣声。这里铁七和月落西沉不害解宫,没什么变化。那么,这声音应该是九雷他们那边传来的。
那里的木人桩像是早就被破了,不知道里面还有什么阵法或是其它的。
调息这么久,后背伤口已经没有痛感。手臂上的毒气已解。感知一下体内精气,虽有损耗,也可一战。
这时听得咯吱,哗的一声。
木制圆球一分为五,缓缓的裂开。像花瓣托着花蕊,一具金黄色的木制棺木,上面雕刻着繁琐的符文出现在我们面前。
除了伸懒腰的月落西沉和打哈气的铁七外,全部来到棺木前,仔细的打量着这具棺木:上宽下窄,上口约有二米五,下口约有二米四;通身原木纹理,细看每面上的纹理像狼却长有龙角,怒目内视静立在符文之间。
“这,这是睚眦吧!把这东西放在棺木上有什么意思?“将军围着棺木揣摩道。
“应该是取以邪镇恶之意吧。”老夫子回答道。“睚眦,龙之次子,嗜杀喜斗,天生邪性。而棺里的这位听闻是恶中之恶。取睚眦气场镇恶人之灵,再好不过了。”
老夫子,真不不愧这个绰号,懂得还真多。
棕发男人神情激动的对着棺木单膝跪下,手臂放胸口行了个礼,站起来后就去掀棺盖。
只见他胀得脸色发青,也没能移动棺盖一分。
“呵呵,不要浪费气力。这棺上有镇棺符。”白笑笑阴沉沉的说道,“我就觉得奇怪嘛,棺前弄个可解的费时阵法做什么呢,原来是在嘲笑盗宫人。就算费时的解开棺前阵法,也打不开镇棺符。”
“解不开?为什么?很难,非常难?伯爵大人!”棕发男人显得异常紧张。
我盯着繁锁的符文,是同体字紫字的小篆写法,看着像是穿着繁杂戏服要飞起来的字我也是堵心的很。
“你怎么看?主人!”木古带着恶意笑容看着我。
他像在说我发誓帮你了,你就不得不尽可能的帮我。
我横了他一眼干咳一声,瞄了一眼铁七和月落西沉。他俩还在活动筋骨,看来刚才把他俩给累坏了。
老夫子轻哼道:“莫非取紫色东来之意,从东边的棺板入手打开?”
“有道理。”棕发男立刻蹲下身去推敲棺板。
“这里处在北冥的极昼下,哪里是东哪里是西?”白笑笑反问。
大家又是一怔,老夫子一摸额头大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摘取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之中的隐含之意,十二门对应十二天宫,二十三对应鬼枊第二十三颗星?”
“我看不像。以我个人之意,这个‘紫’字与紫色法衣有关。因为在基督教中,紫色代表耶稣受难。而用这个字作为镇棺符,应该提示用与紫有关的花草来解符。”木古说道。
他说的也道理,毕竟棺中躺着的是崇教的吸血族人。
“我却偏向于取之恶紫之夺朱也。这里躺的是大恶之人应对恶紫。所以,这个解符应从朱字入手。”白笑笑说道。
大家围着棺木四周七嘴入舌的说着有关紫字猜测。我觉得他们说的听似有道理又没有道理。
“郗易,你们郗家人被称为紫衣衫,为什么?”将军问。
这个问题,我语塞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一身紫衣的白笑笑冷笑一声道:“无非是显得高贵,与众不同罢了。毕竟紫色,古往今来在东西方都有尊贵之意。”
“你知道的挺多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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