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尉迟云流才要走的。
虽然,尉迟云流是一个因素,但,她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逃避了这么久,终是不想再这样继续过下去。
祁涟漪又和瑾年唠了会家常,才起身告别,只是这会时候,正好门外的佣人端着热牛奶进来。
瑾年睡前半小时都有喝奶的习惯,这习惯是卢翊阳让她养成的,因为喝奶有助于睡眠。而那段时间,恰是瑾年睡意难安的时候,所以就每天晚上一杯奶,至今都养成了。
但今晚的佣人有些毛手毛脚,手上的托盘没拿稳,一杯牛奶全都倒在了正走向门口的祁涟漪。
“啊……夫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佣人见状,整个人都慌极,连声就说着道歉。
瑾年瞧着祁涟漪半条裙子全湿,便招呼着佣人先下去,自个又拉着祁涟漪进了浴室,“干妈,你先洗洗吧,我去给你拿干净的衣物。”
虽然都是在一个宅子里,但是祁涟漪回房得经过宅里的很多地方,而今天又是寿宴,可能有些宾客还未全散,她是尉迟夫人,这形象总归是要保持住的。
瑾年在衣柜里找了套还未穿过的礼服。
虽然祁涟漪早就年过半百,但身材却不输给年轻女子,不仅没有任何的发福,甚至那皮肤还紧致到吹弹可破,就如二十来岁的人一般。
这该是多少女人都羡慕不来的。
“干妈,干衣服,我帮你放在这外面了。”瑾年找出衣服放在浴室门口,却听里头里头一声喊。
她敲了敲门,又有祁涟漪的喊叫声。
心下立马察觉到不对劲,拿过一旁的钥匙便去开了门,好在祁涟漪没有反锁。瑾年开了门,便瞧到了里头的场景。
祁涟漪的的手在脱礼服的时候,一不小心手就脱臼了,正疼的要命。
这上了年纪的人,一些小意外总是会比较多。
瑾年虽然会接骨,但是一想到祁涟漪的身份,又有些退缩。她怕自己弄不准,还会遭人的唾弃。
这般想着,便喊了佣人去叫家庭医生。而她则是拿过一旁的毯子,将祁涟漪半裸的身子包裹住,只是,毯子盖住祁涟漪的后背时候,瑾年忽然发现她那后背的中央有一块紫色的印记,如大拇指的指甲那般大。
那印记并未随着年龄增长而有所消退。颜色很正,又紫,又带着些红。
瑾年看着那块印记久久地走了神,直到祁涟漪唤了声她的名字,她才反应过来。
“干妈,你的后背好像有胎记。”瑾年扶着她坐下的时候,才情不自禁地说道。
祁涟漪顿了会,像不知道似的反问,“是吗?”
“就在中央的位置,很鲜明的。”
“……那可能就是吧。”祁涟漪因为手上发疼,所以也就没有深究她的话,只是随意地回答着,直到瑾年又开口道,“我的母亲,她身上,也有这么一块胎记。”
“……”
“和您身上一模一样的位置。”
“……”
她想自己的记忆不会有错。小时候爸爸会带她们母女去海边度假。记得有一次,她给母亲擦防晒霜,那时候,她还不足十岁的年纪。
那时候的她,还以为是脏东西,可怎么擦也擦不掉,最后母亲说了她一声傻瓜,又告诉她,那是胎记,从娘胎生下来就有了。
不到十岁的她,并不懂什么叫胎记,直到后来,忽然明白了。
那次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地,她就记住了母亲后背上存在的那块胎记。即便现在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依然没有忘记这个事。
“这么巧?”祁涟漪眉头微扬,偏过脸去看她。
瑾年望着祁涟漪一下恍惚。
那一刻的晃神,忽然让她将面前的女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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