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两人一起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也终于明白为何总觉得萧景渊对她比较特殊了,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是男人,而萧景渊又是断袖,所以看上了她。
每每思及此,心底便是一股恶寒油然而生。
“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正当营帐内,两人相顾无言,营帐外便传来了清歌的声音。
萧景渊放下碗筷,道:“进来。”
得了应允的清歌撩开垂帘走进营帐,审视的目光在桌前的楚念与萧景渊身上来回扫视着,敛下眼睑,双手抱拳说道:“数日前王爷中毒一事属下已经派人查了。”
正握着筷子夹菜的楚念动作微微一滞,眼底波光流转,忽而转为平静,默默地用餐。
数日前中毒,便就是那次她被萧景渊吊起暴晒三日的那次,她在他饭菜里下了巴豆,致其腹泻五六个时辰。
几天来没见动静,她还在疑惑萧景渊为何不追查此事,原来是暗中调查。
只是,清歌突然禀报此事,莫不是已经知晓她是罪魁祸首?
楚念心中隐隐担忧。
“结果如何?”萧景渊端着酒樽,一饮而尽,询问着。
“回禀王爷,火头营无人承认。那些人都是跟随王爷不下五年的将士们,依属下之见,完全没有投毒的理由。”说着,她目光飘向楚念,“唯一有嫌疑之人,便是楚念!”
虽然楚念一直默默用餐,但耳朵一直没闲着,听着清歌的话不免心头一颤,立马抬头看向萧景渊,而此时萧景渊正看着她。
两人面面相觑,眼神各异,各怀心思。
楚念保持一贯的清冷笑意,“萧王如此看着属下作甚?莫不是当真认为是我所为?”事情兜兜转转又饶了回去。
还以为萧景渊既往不咎可以逃过一劫,没承想仍旧在调查火头营投毒和军医营失火一案,期间种种牵连,说与她有干系也不为过。
毕竟,如清歌所言,唯一与萧景渊有过节的人就是她。
萧景渊收回目光,风轻云淡的拿起酒壶斟了一杯酒,“本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一句话很是耳熟,正是几天前楚念说的,没想到他还记着。
他端起酒樽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既然是无头案,便将火头营四十六人与军医营当日守卫全部斩首,以儆效尤。”
明明是对清歌下达命令,可眸光却盯着楚念,邪魅一笑道:“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你说对否?”
“王爷,万万不可啊!火头营那些兄弟跟随你多年,出生入死,征战沙场,对你只有敬畏之心,又怎么会加害于你?”清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急如焚道:“王爷此番行径只会伤了兄弟们的心呐。”
楚念澄澈双眸闪了闪,眼底一抹狡黠之色一闪即逝,却笑了起来。
侧目看着清歌,“清歌此言差矣。王爷乃皇亲贵胄,尊贵之躯,岂是寥寥数十人性命可与之相比的?幸而只是投巴豆,若换上致命鹤顶红,只怕整个玄冥营都要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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