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但我对这个人极其憎恨,他留在我身上的伤疤至今还有痕迹。我以一种愤恨的眼神看着他,我越看,他眼里的恐惧就越深,在那恐惧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一丝快意,就顺手给了他一巴掌,又踢了一脚。他低下了头没有吭声,曲泽说:“好,打得好!”
挨着他坐着的是一个瘦高个,也大概三十多岁,长着一张长马脸,头发有一种特殊的黄色,应该是天然的。他眼睛比较小,眉毛也很细小,那样貌可以用“贼眉鼠眼”来形容,此人虽然形容猥琐,但我对他的憎恨远没有对圆脸的憎恨深,他眼里的恐惧却比圆脸更深。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打了他一巴掌,他说:“你打吧,只要能解气,你就狠狠地打我吧。”
我愣了一下,看着曲泽,曲泽笑了笑说:“我说了,这两个蚂蚱随你处置,只要不弄死就行。”我点头会意,听到瘦高个说:“大哥,你继续打我吧,我绝无怨言。”我本来不想打他了,听到他这样说,我又赏了他一个巴掌。
然后我的目光落在了第三个人身上,这个人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形微胖,长着一张很普通的脸,既没有圆脸看上去随和,也没有瘦高个看上去贼眉鼠眼。我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看我,那眼神里有一种特殊的冷峻。我从没见过他。我问曲泽:“这个是怎么回事?我没见过他。”
曲泽说:“这个,是旁边这两个的老大,小弟犯了错,老大自然有责任。”
“你就是‘红月会’的老大?”
他点了点头说:“是的。”语气不卑不亢,果然和两个小弟不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
“骆刚。”
“骆刚,好,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为难你,依照你们‘红月会’的规矩,若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该怎么处理?”
骆刚想也不想就说:“割耳、断肢。”
我还没说话,骆刚旁边的瘦高个就哭着跪在骆刚面前说道:“老大,你救救我吧,我新来两个月,里头的规矩不太懂,不知者无罪,我也不能说无罪,但这样的惩罚,我,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好在这个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根本什么都听不到。曲泽说:“闭嘴!”瘦高个呜咽着不敢再说。
我问骆刚:“何谓割耳,何谓断肢?”
骆刚说:“割去双耳,打断四肢。”
“是双手双脚都要打断?”我还以为是割手指,没想到是打断四肢,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寒意。
“是的。”
这时我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小兄计,既然你说冤有猴债有主,要惩治这两个走东西,我倒有一个吼办法。”
我转身看着说话的人,曲泽说:“这位壮汉叫韩向松,他是我的一个伙计。说话的时候有些字发音和我们不一样,你别见怪啊,哈哈,是冤有头,不是冤有猴,是狗东西,不是走东西,是好办法,不是吼办法。”我对韩向松说:“你有什么好办法?”
韩向松年纪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他嘿嘿笑了笑说:“这两个走东西平日里欺唬人欺唬惯了,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辣子是辣的,辣子有多辣,辣子有多麻。让我来说,就让他们两个走东西父相对打,圆脸的踢叟高个一脚,叟高个打圆脸一巴掌,谁也不吃亏,这样你还不用动叟,就能解气。你说是不会吼办法?”
我说:“不错,是个吼办法。”韩向松哈哈大笑:“你也学会我们家乡话了,哈哈,真是太吼了,太吼了。”
曲泽指了指阳台对圆脸和瘦高个说:“你们两个,到阳台那边,按照向松所说的,互相对打,什么时候让你们停手你们再停手,知道了吗?”
两个人如释重负般点了点头,慢慢走到阳台那边去了,这时,我、曲泽、韩向松和陈曼玲都站在阳台前看着两个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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