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把你的银行卡号写下来,让他把钱打给你。”我还在震惊中,陈曼玲对我说:“快写啊,让他把钱打给你,这是你应得的。”
我写下了我的银行卡号,曲泽将那张纸递给骆刚说:“网上转账,立刻。”
骆刚恨恨地咬了咬牙,接过那张纸,打了一个电话,向对方说了我的银行卡号,一分钟后,我的手机就接到短信提醒,我拿出来一看,果然卡里面多了一百万。
陈曼玲和曲泽都看了看我手机上的短信,确认之后,曲泽对在阳台上对打的瘦高个和圆脸说:“你们两个,可以停下了,来,都过来蹲在这。”
鼻青脸肿,疼得龇牙咧嘴的两个人一拐一拐,慢慢地走到了门后,蹲了下来。曲泽对两人说:“你们两个挨的打亏不亏?”
两个人都说:“不亏,不亏。”
曲泽说:“当然不亏了,你们老大替你们赔了一百万。”
两人一听吓了一跳,都对骆刚感恩戴德,说了不少好话,曲泽沉着脸摆了摆手。
“你们两个都叫什么名字?”
两人虽不明白问他们姓名的用意,却都说了,圆脸说:“我叫魏利。”瘦高个说:“我叫路云升。”
曲泽说:“都说说吧,你们对沈轩都做了什么,一五一十、从头到尾都交代清楚。”两人互相对望一眼,魏利说:“你说吧。”
路云升点了点头:“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应该是五月三十号,两天后就是六一儿童节了,二十九号晚上我出去赌博,不幸输了五千多块钱,那五千是老大刚给我发的,我输光了。我本来答应在儿童节那天给儿子买一个智能学习机的,儿童节马上要到了,但是我身上就剩两百多块钱了,根本不够,第二天心情郁闷,喝酒的时候遇到了他。”他一指魏利。
“魏利见我已经喝了三瓶啤酒了,就问我怎么回事,我和他平时还比较熟,就说了自己赌博输钱的事,他听我说完,也拿起一瓶啤酒用牙咬开喝了起来,我问他怎么也喝起酒来,他说自己的钱被贼偷走了,我问到底怎么回事,他说前一天发了钱,他去自动取款机取了,装在身上坐公交车的时候被贼给偷了。”
这时曲泽说话了:“魏利,你的钱真的被偷了?”
魏利一脸愁容地说:“是啊,那天下了雨,有点冷,我穿着外套,钱就在外套口袋里,我没想到那贼真他妈的机灵,我的钱在公交车上被偷我我都不知道,下了车一摸衣服口袋才知道钱没了。”
“那一带的小偷不都是归你们红月会管吗?你是红月会的,怎么还会被偷?”
魏利恨恨地说:“那贼肯定他妈的偷过界了,我坐公交车一路都在我们红月会的范围内,偷我钱的肯定不是我们红月会的,不是偷过界的就是临时下手的。”
陈曼玲听完笑了笑:“这可真有意思,你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能被别的小偷把钱偷去了。”
魏利低下头不再说话,路云升继续说:“我们两个刚到手的钱都没了,喝了一会儿酒,就商量起怎么在短时间内弄点钱来,然后我们就想了一个办法,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子,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就算是打死我们,我们也不敢干这事啊。”
曲泽说:“别说废话,继续讲!”路云升说:“是,我们商量好之后就开始实施,由我去找在火车站广场上卖地图的拐脚陈,我说服拐脚陈配合我们的计划,拐脚陈答应了,他就在火车站广场物色对象,找到合适的对象后就给他推销颖中市的地图,六块钱一张,他按照我的吩咐一定会纠缠上那个找好的对象,让他买地图,我知道一般人都不会买他的地图,现在的人一般用手机就能查找,而他找的对象就是会用手机查找地图的人。”
路云升说到这看了看我,我没想到那天给我卖地图的那个拐脚老头竟然和他们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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