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不明身份的人在一起,加上和红月会三人之间的矛盾,我十分不安。我担心自己会被红月会施加报复,就算他们明着不敢,但暗地里就难说了。曲泽他们只是要我帮他们一个忙,帮完忙之后我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到时候红月会对我施加报复,他们很有可能会袖手旁观。对我这样一个经历过自杀的人来说,钱根本不算什么,若是要我把这一百万都还给他们,我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而就算是他们对我施加报复,我也不会太在意,我最怕的是这会连累到董奶奶祖孙二人和吴桐。
我定了定心神,安慰自己说:“不要想多了,事情并没有那么糟。”
陈曼玲让魏利和路云升到水池边把脸洗了,又从抽屉里给他们拿出一些外伤药,两人对陈曼玲道了谢,上了药。十多分钟后,两人脸上的红肿慢慢消了下去。曲泽看了一下时间说:“刚过十二点,我们一块去下楼吃饭吧。”
我们七个人一起坐电梯下楼,在隆鑫饭店要了一个豪华包间,红月会三人面色一直不太好看,曲泽让他们点菜,三人都不吭声。曲泽又让我点,我心中十分忐忑,就随便点了两个菜,上面菜价贵得惊人,一般的菜都好几百块钱一道,还有好多都上千块,我从来没吃过这么贵的菜。而曲泽、陈曼玲和韩向松三人却显得兴致勃勃,他们每人各点了三道菜,又要了两瓶白酒,这两瓶白酒的价格更是高得离谱,一瓶九千九百块!要不是因为我卡里多了一百万,我就是死也不会喝这么贵的酒。
等酒菜都上齐后,曲泽让服务员关上门,陈曼玲给每个人都倒上酒,曲泽脸上露出笑容,他站起身来说:“来,大家都举起酒杯,先干一杯!”
魏利和路云升两人有些迟疑,都看着骆刚,骆刚慢慢拿起酒杯站了起来,魏、路两人见状,也拿起酒杯,七个酒杯碰在一起,陈曼玲微笑着说道:“喝过这杯酒,在座各位以往的冤仇就一笔勾销,若是同意,请喝下此杯!”她的声音曼妙动人,让人听着非常舒服,难以拒绝。陈曼玲刚说完,骆刚就一口喝完了杯中之酒,魏利和路云升见了,也没有任何犹豫,一饮而尽,其他人也都把酒喝了。
曲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喝了酒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有一种在梦中的感觉,这一切变化太快,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在这样的环境中,我感觉自己好像在此之前还是一个叫花子,一瞬间就步入了上流社会,在这样豪华的饭店,和这样一群人在一起吃饭、说话。如果一定要用一个确切的词来形容的话,那一定是——人生如梦。
一开始颇为尴尬的气氛随着桌上的觥筹交错,也慢慢变得活跃起来,韩向松用他那带着鲜明特色的口音说话。让曲泽时不时地帮他纠正,陈曼玲也乐意听韩向松说话,韩向松见状便说起了自己的一些事。
韩向松说:“我啊,从小生活条件不吼,我出僧在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家里就住在几百米的沙上,出一趟门就跟出家似的,在七八十年代的时候,我们那个村子就只有百十来父人,和外界就完全没有联系,至于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甚至是哪个朝代都不知道。九十年代的时候有父外探险的人上了山,进了我们村子,我们村里的人才跟外界有了联系,当时我们村里的男人都还留着辫子,父外探险的人还以为自己跑到清朝去了,他们跟我们说话很费劲,半天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说,我妈告诉我,当时村里有人听他们说现在已经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了,就惊讶地说:‘啥么?大清亡了’?”
我听到这儿不由得笑着说:“这是真的吗?我可不信。”韩向松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世界之大,胡奇不有,我要是你,我也不信。”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也没多说什么,红月会三人边吃着菜边听韩向松胡吹牛。
韩向松用筷子夹了一口菜继续说:“我们村的人世代困守在沙上,下沙也只是去砍点竹子,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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