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都直指董卓的要害,但这世上的事,风险跟回报是成正比的,只要突破这些难关,李儒相信,董卓便能够一飞冲天,问鼎天下,只要董卓能够一路胜下去,这些文体都不是文体。
真正让李儒心寒的却是李轩的目的为何?站在敌对的立场上,这些话从李轩嘴中说出来显然比从自己嘴中说出来对董卓的冲击更大,只看董卓那凝重的神色,就知道董卓已经开始重视这些问题了,这一点上,李儒不得不感谢李轩,但对方说出这些话来的目的,李儒却不明白。
想要投靠董卓。
看起来不太像,自始至终,无论从语气还是神态,李轩都是将自己跟董卓放在同一个层次来对话的。
另有所图的话,那图的又是什么?李儒想不透,也因此更恐惧,在以往所面对的人中,李儒都能够大概把握到对方的心思,从而寻找破绽将其击溃,但眼前的人,看似在为董卓考虑,但李儒却有种感觉,对方的目的绝非如此单纯,此人是敌非友,有了这个认知,其他事情就好办了。
“蓟侯不但能征善战,这份洞察力就是常人所无法企及的,蓟侯既然能够看出太师不足,想来也有解决方法喽?”李儒微笑着上前一步,对李轩拱手,一副请教的样子。
“没有。”李轩很干脆的回答道。
呃
不止李儒,董卓和吕布也是一脸的愕然,感情洋洋洒洒的说了这么一大堆,都是在消遣我们吗?
“我可没说过要向太师效忠,太师前途,自该由先生来担忧,与我何干?”李轩很不负责任的说道。
“那不知蓟侯此来,所为何事?”看着李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李儒感觉牙龈有些发痒,有种想咬东西的冲动。
“无他,我这次来,是为带走弘农王和太后!”李轩直言不讳道。
“不可能!”李儒和董卓几乎是同时咆哮出声。
“先别忙着拒绝。”李轩摆了摆手,微笑道:“太师觉得,将弘农王母子留在这里是最佳的选择?”
指了指伍琼的尸体,李轩淡然道:“先不说宫中那位不安分的小家伙,如今这洛阳城乃至整个天下,有多少人在等着太师犯错?今日若非本将军恰巧赶来,弘农王母子或许已经遇害,太师可知后果?”
董卓面沉似水,看着李轩,冷声道:“老夫从未下令毒害弘农王,此事更是毫不知情!”
“这个我相信。”李轩认真的点点头道:“但其他人会信吗?只要弘农王在洛阳出事,那在天下人眼中,便是你董卓暗中加害,并非是否你想,而是有人,需要这个名义,宫中那小家伙就算有天大的能耐,若暗中无人帮衬,有何本事在你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杀兄之举?”
“弘农王留在太师手中,杀不得更要费心保护,那些藏在暗中的人,动不了你董太师,但若要暗害这对失势的母子,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缓了缓,李轩微笑道:“我知太师将弘农王留下,目的是为了震慑那小毛孩,同时也防止别的诸侯借助弘农王的名义与你分庭抗礼,但只要弘农王在洛阳一天,那些人的阴谋诡计就会不断落在弘农王的头上,能够躲得过一次,却未必躲得过十次百次,本将军倒是认为,将弘农王送出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为何要送给你?”董卓冷哼道:“这天下诸侯,哪一个不想要?”
“因为你只能送给我!”李轩微笑道。
“你如何保证不会以弘农王的名义反过来对付老夫?”董卓冷声道。
“无法保证。”李轩摇摇头道:“但至少,两到三年之内,本将军无法利用弘农王来做任何事情,在下可非董太师,没有那么大的气魄冒天下之大不韪!”
“哼!”董卓面色发黑,冷哼一声,冷然看向李轩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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