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被老太太看的浑身不自在。
她的心里生出些不好的感觉,不知老太太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却也不急,淡淡开口道,“先将夏池明身边的小厮叫来,我有话要问。”
众人便知老太太是要动真格的了,全都危襟正坐。
只有夏初蓝心中一喜,终于到了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她恶狠狠的盯着夏婴洛的背影:我到要看看,这次你还怎么狡辩
伺候夏池明的小厮被传了来,跪在地上向老夫人磕头。
“你这奴才,不好好跟在主子身边,主子出了事你也别想脱了干系”老太太开口便将他归为有罪一例。
小厮心惊胆颤,只得不停的磕头,多不时额头已艳红一片。
“你说,昨夜你的主子究竟去了哪里”老太太用茶盖慢慢吹拂着茶叶,不急不缓的问着话。
“回,回老夫人的话”那小厮战战兢兢答道:“二少爷说吃多了酒身上热,不让奴才跟着”
“从梅园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上穿着什么服饰”
“回老太太,是,是下人的衣服”
“如他只是到处走走为何要换成下人的衣服”老太太的眼睛眯了起来,“你不说实话,来人啊先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小厮惨叫一声扑倒在地,“老祖宗饶命,老祖宗饶命,小的说实话,说实话”
老太太挥了挥手,一边的婆子们退了下去。
小厮哭丧着脸道,“二少爷吩咐过,不让奴才跟旁人说起,他只说要去会一个人,不让奴才跟着。”
屋里众人顿时全将目光投向夏婴洛。
如果刚才事情的发展只是夏府的大小姐误打了二少爷,那么现在的情况就变成了大小姐私会男人
“大半夜的他要会什么人”老太太厉声问道。
“奴才奴才也不知只说他得了亲物,要亲手交给那人”
杨氏眼珠滴溜溜一转,“来人,去二少爷屋里,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带着什么不属于他的物件。”
老夫人又问了会小厮,可再也掏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了,于是众人都干坐着大眼瞪小眼的等着。
不多时,杨氏的大丫鬟秋灵疾步走进来,“夫人,在二少爷身上找到了这个”
杨氏一见“哈”地一声笑出声来。
“事到如今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能再替你遮掩了,婴洛,要怪就怪你这丫头不识好歹,
我给你安排的亲事推三阻四,到头来却在夜里偷人”她将帕子一亮。
众人只从这帕子上绣的花便能看出,这绝非是夏池明所有,明显是未出阁女子所用之物。
当下老太太将目光落在夏婴洛的身上,却见她面色平静,宛如一枝静放于池面的莲花,谭静,柔美,不由得心中疑惑起来。
如今,找出了这个证据,又事关她的闺誉、夏家的名声
只怕是就连夏幕天都不能放过她。
可看她表情却波澜不惊,老太太心中暗想,这丫头不是个傻的,就是心若止水。
夏初蓝这时惋惜的咂咂嘴,“真没想到,平日里大姐都是在装正经,私下里却尽干这些苟且之事,
哦不对,你在听雪崖上悔过之时便没忘记勾引男人,想必早已是轻车熟路了吧”
杨氏冷笑道:“夏婴洛,事到如今铁证如山,百口莫辩,你还不认罪”
夏婴洛秋眸闪烁,望向杨氏手里的帕子,“母亲这么说就怪了,婴洛还什么都没说呢,您怎就把女儿想的如此不堪
平日里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二表哥夏池明住在哪个院子都不知道,何来私授信物”
夏初蓝笑意盈盈,“大姐,你能瞒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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