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哥,别,别啊,我的撸啊撸还没关,我又是弱渣,被人戳几刀我就嗝屁了呀!”
卢克林不停的挣扎,可哪儿是韦枫的对手,三两下便被拽进了707。
不到三分钟,卢克林就再无睡意。
扎马步和复习功课相结合,大冬天里,卢克林也精神抖擞,汗水渗渗。
而韦枫左手持黑锋匕首,右手拿课本,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边看书,一边监督卢克林举止。
“挺胸、收腹、头抬高,再不打起精神读书减肥,极品学姐学妹都特么被人泡光了!”
卢克林哭丧着脸抹了一把汗水,咧嘴讪笑道:“怕毛啊,你当我右手是白长的吗?”
“尼玛,还敢跟老子顶嘴,信不信劳资一刀捅死你?”
韦枫说做就做,扬起手中的黑锋匕首直戳向卢克林大腿,吓得长期养尊处优不思进取的超级败家子,立马扎出标准的马步,再也不敢聒噪。
卢克林父亲,早中晚三次电话,千叮咛万嘱咐,非要韦枫严格监督卢克林,要把减肥和学习作为头等大事对待,稍有松懈就可以任打任罚。
于是乎,嚣张无比的超级败家子,彻底悲剧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卢克林真真正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炼狱式的生活。
早上6点起床,然后跟着韦枫去跑步,好在有美女嫂子萧琳作陪,这晨跑倒也惬意。
然而7点后,韦枫却是陪着萧琳散步贪心,卢克林却还要加练仰卧起坐俯卧撑。
早饭后,便是一节节大课,上课稍有瞌睡,韦枫便扬言要一刀捅死,吓得败家子浑身直哆嗦。
午饭也从酒店小炒,变成了食堂大锅菜。
青菜里吃得出铁丝、米饭里能夹出石头,这样的廉价伙食,让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卢克林根本下不去嘴,倒也间接的改变了他暴饮暴食的习惯。
午睡也没了,下午和晚上若是没课,就统统用在复习和运动上。
卢克林总感觉自己成了韦枫恢复状态的陪练,但事实上,韦枫的运动强度更加凶残。
好在所有的付出也都值得,当周五考卷发下来,卢克林就笑了,混及格肯定没问题。
然而,考完还没等他笑出声,韦枫又把他扔进了室内游泳馆,在示范各种蛙泳、蝶泳等动作后,轮到卢克林下水,却都成了水花四溅的狗刨式。
生活似乎就要归于平静,但总有一些事,会打破安宁。
周日晚,痛改前非却也变得沉默不言的萧庶出院回家,韦枫刚陪萧琳一家人吃完团圆饭,就接到了陌生来电。
是苏翰打来的。
电话那头,苏翰语气悲怆,声泪俱下的向韦枫求救。
夜幕深沉,灯火绚烂的城市,并不属于偏僻的城郊,参差不齐的新旧楼房加上各种违章搭建,勾勒出一副脏乱破败的景象。
在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给钱就能入住小旅馆阴冷潮湿的房间里,韦枫见到了遮口蒙面站立不稳的苏翰。
往日风光无限的苏兰夜总会总经理,如今更像是落难的乞丐。
“叶正文没弄死你?”韦枫冷声问道,顺手将房门关严。
屋内阴冷无比,没有空调和电热暖,除了一张单人床和衣柜,就剩下一张铺了报纸的小桌,桌上还散乱堆放几桶方便面和火腿肠包装纸。
苏翰躲躲藏藏了两天,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见到韦枫的刹那,竟不像是见到了仇敌,更像是见到了亲人。
“枫哥,我为之前所有的一切向你真诚的道歉,叶正文他不是人,你得救救我,求你了!”
苏翰神气激动的拽着韦枫胳膊,声泪俱下的跪在了韦枫面前。
韦枫不动声色,因为太了解苏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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