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安琪尔否定的话说完,安士傑便独自说道:“其实那天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一直心不在焉的安琪尔闻言突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带着浓重的欣喜。
这抹欣喜的神色晕染了安士傑的心。
顿时,早已经千穿百孔的心仿佛又漏了一个洞。
安琪尔定了定心神,紧张的看着安士傑,仿佛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他所说的是真是假。
然而,安士傑的温润的双眼仿佛自带保护膜一样,旁人很难看出他眼中的任何情绪变化。
“真的吗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吗”安琪尔说出的话都是颤抖的。
“没有。”安士傑的嗓音相比就干涩了很多,他眼眸转了转,心绪飞转了几圈后,主动提道:“那天你不肯走,我敲晕了你之后,想把你送出房间。可谁知道随后我自己也被敲晕了,我醒来就看见龙啸天出现在房间里了。”
安士傑决口不提当日他敲晕她之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想对安琪尔下手的事。而是用了一种很好的说词敲晕她,只为了不伤害她,想将她送出房间。
多么君子的做法啊,多么君子的解释,让人挑不出任何破绽。
安琪尔单纯,不会多怀疑。不代表龙啸天也那么好糊弄,即使他已经断定当日安士傑没碰安琪尔,不过他仍然觉得安士傑不干净,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意外,他仍然在继续调查中
“这是什么意思呢”安琪尔不太理解安士傑的话是什么意思,表示很疑惑。
“我在想,龙啸天怎么那么巧的出现在房间呢我又没通知他,难道你告诉他,你来酒店了”安士傑的话很有诱导性。
安琪尔摇摇头:“我也没告诉他。”
看着安士傑怀疑的神色,安琪尔马上下意识的否定,并且语气很笃定的说:“不可能,不可能是龙啸天设的计。”
那天龙啸天愤怒的差点杀了她,那样滔天的怒火怎么可能设这样的计。何况他眼中的厌恶是真的。
他真不想要她了,大可以直接让她离开玫瑰园,不至于用这样卑劣的手段。
“你有证据龙啸天清白”安士傑说这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没想到他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她还能那么维护他龙啸天。
“没有证据,但他不屑做这种龌蹉的事。”没有证据,但她就是相信龙啸天不会那么做。
听了她的话,安士傑的心里慢慢在滴血,龌蹉,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做这种龌蹉的事了。
安士傑走后,安琪尔的心情很复杂,她和士傑哥哥什么都没发生,她很开心,终于不用再低着头做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面对士傑哥哥了。
可是,同时她的心里又无限的苦楚,他们什么都没发生,那当天龙啸天对她的侮辱又算什么,那日的侮辱她仍然记忆犹新,撕心裂肺,甚至能记一辈子。
“安琪尔,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店长都看出她不对劲,做什么都心不在焉,收错好几次钱不说,客人要黑森林,她给人拿抹茶蛋糕,
现在也是,人家要奶油面包,她给人家拿黄油面包。
看着手里拿错的面包,安琪尔马上换了奶油面包给客人,然后说了句不好意思。
客人走后,店长让她休息一会,她没多坚持,一个人走去角落的位子坐下,心里实在太乱了,龙啸天所有侮辱的言语一直在她的耳边回荡。
她竟然在那样的侮辱下挺过来了。
窗外,马路上那台黑色的轿车又停在昨天晚上的地方,一双锐利的双眸透过面包店的玻璃看进去,准确无误的一眼就看到角落里的女孩儿。
今天的她似乎有些失落,似乎有些伤心
几天后,安琪尔的工作已经熟门熟路,一点满意刚工作时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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