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不由得轻声唤了声:
“道长”
诸葛亮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应了一声,含糊道:
“许是天气燥热之故吧,失礼失礼,少主里面请。”
似乎冥冥中自有定数,恰是刘循这一打岔,错过了诸葛亮挽回战局的机会。因为,此时张任的大军已越过金雁桥直扑向荆州军了。
低沉的天空直压的人透不过气来,阴晦的乌云好似要把天都压下来一般,而此时的张任意气风发,咆哮的阴云都好似是他的天兵天将一般,低吼的雷声更似是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杀戳,只待益州三万铁甲杀透荆州军。
一切似乎都来地太过突然,当人们感觉到大地震颤的时候,杀戳已经开始了。
刹那间,荆州军前哨就被益州军击跨。或许应该说,益州军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瞬间就摧毁了荆州军前哨。漫山遍野都是荆州军望风而逃的身影,而益州军做的只是挥刀再挥刀,使出自己浑身的气力杀尽来犯之敌。益州军登时士气如虹,兵将如虎。
当是时,马啸声、兵刃声、嘶喊声夹杂在一起,笼罩着整个战场。
刹那间,热血洒满缰场,怒火焚烬大地。有人被一刀砍成两截,那痛苦的狰狞还刻在脸上有的人被一刀劈在身上,一股热血喷起老高有的人被马蹄踏过,直踏得尸骨无样鲜血弥漫的战场,烟尘滚滚的炼狱
倾刻间,荆州军前哨被击成碎片,一瞬间大营就被夷为平地。山上道上处处都是逃兵,几乎塞满了山道。张任的前军约五千铁骑一路沿着山路冲杀下去,余众步兵紧跟其后,所过之处无一幸存。
聪明点的荆州军眼见逃不出益州军的魔爪,只好顺着崎岖的山路往山上逃窜而顺着大路随大流奔逃的荆州军就惨了,几乎不用益州兵挥刀就直接被马蹄踏成肉泥,即便没被踩成肉泥,也被后至的益州兵补上几刀送了性命。
张任也不知到底追了多久,追了多远,只是路似乎越来越窄,山似乎越来越高,这要是有埋伏,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张任想至此处,忽生警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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