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曹操回宫后,方刚坐稳,弹劾曹植的奏章便如雪片般送至殿前:临淄侯不尊王纪,私出司马门入禁道临淄侯留连烟花之地,有违朝廷威仪临淄侯宫外酗酒满身酒气迎王驾,有悖道德纲常曹丕一党不遗余力纷纷上奏打压曹植之前在曹丕与曹植之间首鼠两端摇摆不定的此时也迅速做出了正确的决定,连跑带颠地投入到曹丕一党向曹丕摇尾示好而之前加入曹植一党但并不坚定的曹植派系此时更是毫不犹豫地转投到曹丕一党,他们为了向新主子表忠心,更是无毒不用其极地对曹植进行进攻
这个时候,无论什么都成为了罪名,就连曹植多纳了几个妾,此时也被放到了朝堂之上说事。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像踩一只待死的蚂蚁般拼命践踏曹植。
尽管很多奏章都是捕风捉影,但有一件事却是真的不容曹植狡辩,就是曹植私上禁道。这是触犯了律法,曹操法制天下,你可以放荡,可以不羁,但你绝不能如此肆无忌惮地触犯律法。曹操当即勃然大怒,当众责罚了曹植,更迁怒于公车令,将其斩首以正纲纪,曹植、杨修无不瞠目结舌。
而在后宫之中,卞王后也不再为曹植说话,使其彻底陷入了势孤之中。
宫廷内外,无不趁此时机重击曹植,但即便如此,满朝文武竟还是没有扳倒曹植确定曹丕的储君之位。
建安二十二年,曹操颁布了求逸才令,又一次强调了王侯将相皆无种,文才武略无贫富。
五官中郎将府,曹丕一回到府中,便坐在了桌旁,执起一杯茶,却也不喝,不住地摇晃着杯中的茶,眼神却直愣愣地盯着窗外。
“将军有心事?”
郭氏的声音响起,划破了寂静。
曹丕抬起头看了看郭氏,露出一丝笑意颇为玩味地道:
“女王怎么知道我有心事?”
郭氏来至曹丕跟前,环住曹丕,坐在他身上媚笑道:
“将军喜怒不形于色,妾身又怎么知道将军有心事?只是胡乱猜的吧。”
曹丕笑笑,旋又叹了口气:
“父王颁布了求逸才令,用人不论出身不论德行,唯才是举。”
郭氏听罢,眉头紧簇,在两眉间形成一道深深的纹理:
“莫非经过这许多事,父王仍有意要立临淄侯?”
曹丕叹息一声迟疑着点了点头:
“女王也这么觉得?看来父王此举十之**便是为曹子建铺路了。”
郭氏迟疑良久,她实在想不通,在这种情况下,曹操怎么竟还有心要立曹植?郭氏眼珠一转:
“将军倒也不必过于忧虑,依妾身之见,父王虽有此举,但仍未拿定主意,毕竟父王还没有立他。所以,此局尚未了局,并非不可筹谋。”
“哦?说来听听。”
“依妾身之见,要解此局,还需要那些老臣为将军说话才是。他们跟随父王已久,在这个时候,他们说话才是最有份量的。”
曹丕若有所思,当年父王帐下谋臣如云,但无外乎五大谋士:郭嘉、荀或、荀攸、贾诩、程昱,在世的却只有贾诩、程昱,而眼下只有贾诩尚在邺城。想至此处,方点了点头:
“女王果然高见!我这就去找找贾文和。”
说罢作势要走,郭氏却一把勾住曹丕的脖子,抛了个媚眼:
“将军就这般急不可待去见那老头?”
曹丕会意般露出一丝邪笑:
“不急!”
说罢,一把抱起郭女王朝后堂走去。
曹操发出求逸才令后,又与众臣议了会政事,散会后,刘晔陪着他在宫中散步。两人一路走,刘晔一路汇报曹操走后邺城的情况。刘晔的汇报倒也客观,既说了曹植治理邺城有方,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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