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听说这八阵图竟是天皇伏羲的河图洛书衍化而成,不由大为吃惊。那河图洛书乃先天圣物,由它推演成阵,其威力确实不该是地仙一级所能披靡的,但陆逊又似意识到什么看着黄承彦道:
“既然此阵是伏羲密传法阵,前辈又如何破得?”
黄承彦哈哈大笑:
“孔明当初布下此阵,便是要老夫参详。但老夫参详过后才发现,此阵如混沌,似阴阳,化五行,衍八卦,其变化万千无有穷尽,根本无法破得。但老夫参详这数年倒也有些心得,方才将军自死门而入,本是全无生机。但自古修道中人皆有好生之德,往往留有一门,更何况是天皇所推衍而成?也是老夫曾得孔明指点,方才知道如何破解。”
陆逊听得很是仔细,听到此处不由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拈着腰间的麒麟甲在把玩,洒然一笑道:
“阵,终究是死阵,若无人主持,又当如何?”
说话间,目中如有实质,逼视黄承彦。刹那间,眼中似有无数风雪涌动,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连身旁骑士都感受到陆逊浓浓的杀机,不由得手搭刀柄之上。
黄承彦见状却仰天长笑,全然不畏,良久,方才止住笑意:
“娃娃,你凭什么有这般自信?就凭你是上古妖仙?”
陆逊闻言,心中一惊,不由得气势为之一松,杀气登时散尽,当即摆手凭退左右道:
“前辈认得我?”
黄承彦微微一笑,其意不言自明,却不答反道:
“天下十州,曹魏占之有八,吴蜀各占一州,若非有长江天险,蜀道艰难,只怕吴蜀早已荡然无存。若将军挥师西进,可有把握胜得了小婿?”
陆逊若有所思道:
“未可知也。”
黄承彦点了点头:
“将军少年心性,果有志气!那便假若将军可凭这数万之师吞并西蜀,可还有余力凭数万疲师力抗曹魏?”
陆逊闻言讶然,面上表情不答可知。
黄承彦续道:
“曹魏势大,吴蜀唇亡齿寒,若想一统天下,只能静待天下有变。老夫言尽于此,还望将军三思。”
说罢,也不再多言,转身径自去了。
陆逊伫立良久,直至黄承彦离去数丈开外,方长身拜道:
“多谢前辈指点,晚辈受教了!”
黄承彦闻言,回头微微点了点头,长声唱道: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黄承彦朝前大步而行,却自高声道:
“小子,有些情勉强不了,当放得放,莫要因小失大,空费了你这一身修行!”
陆逊闻言,良久无语,又是一拜:
“晚辈平生,只为一人心,绝无动摇!”
“好个痴人!”
黄承彦边走边道:
“好个痴人啊!”
说话间,人已消失在夜色当中。
陆逊望着黄承彦逝去的夜幕,长叹一声,这才调转马头回往大营。
陆逊回至帅帐,便下令三军明日起程退兵。众将校无不诧异,东吴火烧刘备连营七百里杀得刘备败退孤城士气正盛,怎么受区区一堆乱石所阻便被迫得要退兵回转东吴?三军将士均认为此是灭蜀之千载难逢之机,百思不得其解,无不劝陆逊:
“都督,刘备兵败孤城,兵微将寡,我军士气正盛,此去定可一擒刘备,荡平西蜀,立下不世之功。”
“都督岂可被区区一堆乱石所阻,竟舍弃吞蜀大业?”
众将七嘴八舌,纷纷劝谏,吐沫星几乎可以把陆逊淹没。
陆逊洒眼众将不由道:
“诸位以为某是被诸葛亮的石阵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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