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饭桌上说那件事情的时候,欲言又止,是不是忘儿身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顾天瑜见他们两人依旧没有罢休的意思,忙转移话题道。
果不其然,众人此时均将目光投向公子玉箫。他们都是聪明人,公子玉箫今日中午那极为巧妙的一顿,除了让他们感觉到忘儿身世的悲惨之外,也格外好奇,忘儿究竟是如何赢得公子玉箫的亲睐的。
公子玉箫每年都要出去个三五次,自然不仅是因为药房要进那边的货,更因为他也需要去边疆看一看他那些生意,而他每次出行都能遇到许多事情,这强盗强抢民村的事情也出现过几次,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带个人回来。
公子玉箫微微蹙起了长眉,眉宇间带了几分怜惜,悠悠道:“要说为何不将他送进天瑜所建的那个孤儿院,那是因为我觉得他不适合在那种地方。”
众人眼眸中不由带了几分困惑,自然,战北野和沈墨浓困惑的同时,更有些不舒服。因为公子玉箫这模样,是要亲自教导那忘儿了。
“他将将不过十一岁,家里也穷困潦倒的很,我看到他时,他的身上血迹斑斑,手中却拖了一把笨重的刀,那刀是一个强盗的。”公子玉箫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声音悠远好似拉长的记忆,“他杀了一个强盗,是用绳子活活将其勒死的。”
众人微微一怔,旋即面色均沉了下来。顾天瑜敛眉,有几分释然道:“难怪,我看着他的时候,总觉得他的眼底带了几分不属于他这年纪该有的锋芒。这孩子该是恨到何种程度,才能够用绳子将那悍匪杀害”
沈墨浓微微颔首,沉声道:“看来这件事情在他心中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那么你是怕他解不开心结,日后误入歧途,遂将他单独带回来”
公子玉箫扬眉道:“不错,相信宝宝和豆豆的活泼善良,能让他放下心结,放下心中的仇恨,否则他这一生怕是都要郁郁寡欢了。”
顾天瑜凝眸望着此时面上略带凝重的公子玉箫,心中微微有些犯疼,她怎会不知,他是触景生情了,当年他年仅十一,便在深宫中做了傀儡,从此之后便一直想着复仇,想着成为真正的王者,那些年来,他定是不快乐的,所以,他见不得别人和他受同样的苦。何况,在座的哪一位没有尝过因仇恨而带来的痛楚和不堪
战北野凝眉冷声道:“想我太平盛世,却屡屡出现这等龌龊肮脏的强盗你虽解决了不少,但是总还有漏网之鱼,朕每每想到这些,又无从下手,就深感自己的无用。”
顾天瑜望着此时满面暴怒却无可奈何的战北野,忙宽慰道:“皇兄,绿林盗匪本就神出鬼没,当年你下令剿灭了一些,但终究是不能清除的,这是每个朝代都存在的问题,你也莫要太过自责。”
战北野面色郁郁,看起来并没有因为顾天瑜的宽慰之言而感到宽心。
麝月见他郁郁寡欢,敛眉道:“好了,不要多想了,天儿也不早了,我们今晚还要回朝,不如这便回驿站准备准备吧。”
战北野还要说什么,却见麝月已经站了起来,看那模样是准备离开了,再看她那眉宇间沾染的几分不悦,他有些尴尬的起身,淡淡道:“既然皇后这么说了,我们便回去吧。”
麝月当即便离开了正厅,战北野异常尴尬的站在那里,他的手还保持着伸出的姿势,应该是准备牵着麝月的手离开的。
顾天瑜轻轻一笑,凤眸流转间满是戏谑,幸灾乐祸道:“皇兄,看来你惹到皇嫂了。”
沈墨浓正愁没有落井下石的机会呢,遂他轻哼一声,讥诮道:“兴许是看到皇上一心只惦记着别人家的孩子,所以吃味了吧,不过听说皇上您后宫至今只有这么一人,当年又情系表妹,如今惦记着人家的闺女,不知道是不是存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顾天瑜:“”怎么突然觉得她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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